出的脏兮兮的吊带裙,“那你现在得到他了?”
“当然,我当然得到他了,不然你为什么要离婚呢?”
她突然逼近办公桌,双手扶着办公桌面,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。
我轻轻的端起旁边的杯子喝了口水。
“为什么离婚你不清楚?
还是说那张检查报告你没看清楚?”
“你…”温棠被我的话噎的哑口无言。
温棠情绪几乎失控。
“老女人带着野种装什么清高!
砚哥哥早晚——”她用染着玫红指甲的手指着我的肚子。
“哗”我毫不留情的将杯子里的水泼在了她脸上。
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还敢来评价我了。”
我甩开玻璃杯绕到她面前,反手抽在她的脸上。
“这一巴掌是你该受的,我早就想扇你了,蠢货!”
我抽了张湿巾擦手,“现在,带着你的破烂演技滚出去。”
17林砚最终妥协了。
家族压力下,林砚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。
婚前财产有明确分割,但林氏和许氏的商业版图早已盘根错节,部分业务仍需共同处理。
孩子随我姓许。
孩子出生的时候是早产,但是从出生到现在身体一直都很棒,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情况出现。
我妈总在深夜追问孩子生父身份。
我始终闭口不谈。
当时编造的男模故事早被识破,可真相也已经不重要了。
作为许家独女,我的孩子自动成为唯一继承人。
在孩子还很小的时候,我爸妈就开始教他认股权书。
我和爸妈说过,现在字都不认识,教他这些干嘛,干事爸妈还是乐此不疲的这样做。
随着小家伙眉眼舒展,下颌线愈发肖似故人。
没有婚姻的掣肘,生活反而自在。
集团日常交给职业经理人,重大决策林砚把控。
我只需出席汇报会。
时间很充足,生活很精彩,这几年也收藏过几位金发碧眼的小情人。
从秘书定期的视频汇报,也得到一些零碎的消息。
温棠没干半年,自己就待不下去走人。
可这个圈子里的人哪个不是消息灵通。
根本没有公司敢再要。
后来听说她又去林氏闹过,结果被保安请出来。
走出大楼时被车撞了,之后生死不明。
林砚这两年越发专注公司发展,雷霆手段整顿集团。
每季度财报会家里都叫我去坐镇。
我知道他们是什么心思,也没有拆穿。
这点事情顺着他们的心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