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避开注视,擦掉额头磕出的血痕,想起身离开。
可没走几步,又被一只大手拽了回来。
是沈砚辞。
他将我抵在讲台边缘。
金丝边框眼镜折射出的光,刺的我眼眶生疼。
“许小姐这么急着走,是没脸见人,还是想以退为进,盘算着我的下一个十万块?!”
他双手死死抵着我喉咙。
我被他压的喘不过气,腹透管也折打了结,强从牙缝里挤出,
“沈砚辞,你放开我,我快呼吸不了了。”
他却冷笑,“你装什么装,三天前你给我发这照片的时候,不就是想装病卖惨博同情,不就是想要利用我给你众筹圆梦吗!”
“好啊,我满足你,我给你来了个千人大众筹,可你怎么还是不满意呢!”
尖酸刻薄的话语像把利刃穿在我心上。
有人拿出矿泉水浇在我身上。
“沈教授金尊贵体,好不容易熬到了康复,可别被这腌臜之人脏了手。”
“对对对!谁有84最好给她消消毒,像这种忘恩负义的病,不把它扼杀在摇篮里,就会怙恶不悛!”
说着,有人拿出乙醇消毒液,朝我脸上狠狠喷了两下。
刺鼻的味道呛得我剧烈咳嗽,腹透管里的血水也随着震颤涌进胃里。
我一阵干呕。
“这可真能装,当初沈教授躺在床上等不到肾源的时候,怎么没见你这么歇斯底里?你逼他拿出十万块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他也快呼吸不了了?”
2.
“现在装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,你怎么这么恶心啊!”
那人狠狠推了我一把,我的头重重撞在护栏上。
鲜血顺着脸颊蜿蜒,我颤抖的看向沈砚辞。
他冷峻的眉峰皱成了团。
与两年前分手的那个夜晚如出一辙。
“许珍妮,你不爱我,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,你的眼里只有钱,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!”
我手指蜷缩,咬牙从地上爬起。
明明很疼,却硬是笑出了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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