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持续,凶狠,残暴。
书桌倒了。
门开了。
两个长相猥琐的男人笑盈盈地站在门口。
“你们想干什么……”临风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剪刀,握紧,刀口对着自己。
她另一手将暮蝉整个小身体护在身后。
“你说我们想干什么?”一个男人看旁边一眼,往前跨了一步。
“你们是来找他的吧?他还没回来,不过,他很快就会回来的。”临风说。
两个男人对视一眼,笑了。
“你说我们找谁?”前面那个男人说。
“我爸……爸。”临风的声音听起来鼻音很重。
“我们不找他。”后面那个男人说。
“我们家没钱。”临风说。
“我们不要钱。”男人说。
“那你们要什么?”临风说着,往窗外看了一眼。窗户是关着的。
“这个嘛……”男人沉吟。
“我们要人。”另一个说完,看了后面一眼。
“我爸……爸,都是在半夜才回来,你们应该听说过他的名字,癞子王五。”临风说。
“我是癫子张三,他叫疯狗李四。”男人说完又下意识往后看了一眼。
后面的男人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。
临风听说过这两个名字。
村里人都说疯狗最癫,癫子最疯,癞子最懒。
“你起开,我们不动你。”疯狗说。
临风将剪刀口对着脖子,手握得更紧了:“动谁也不行。”
“你以为你拦得住我们吗?”癫子说。
临风的眼眶里闪着泪光:“除非我死了。”
“这就难办了?”疯狗双手抱在胸前,阴森森地笑了一下。
“要不算了?”癫子说,假装往后退。
“我劝你们马上走,你们刚才撞门的声音太大了,马上就会有人来了。”暮蝉在临风身后大声说。
两个男人低着头,他们笑得更厉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