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别说话。”临风侧着脸轻声对暮蝉吼。
“你真的不考虑让开?”疯狗问。
临风没回答,她握住剪刀的手加大了力气,脖子上的血流出来。
“别开玩笑了,小姑娘。”癫子看到血,声音亢奋多了。
“滚开!”一个大酒瓶砸过来,疯狗和癫子同时往后看一眼,收起笑容。
爸爸从门外一瘸一拐走过来。
他手上还有个酒瓶子。
他径直向临风走过来,一步又一步,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。
临风没有放下剪刀,她手上的汗有增无减。
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。
爸爸快走到她面前时停下来,背对着她。
“你们走吧。”他说,声音突兀。
对面两个人相互看一眼,又笑了。
临风的突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,越来越厉害,越来越厉害,她几乎握不自己手中的剪刀。
爸爸回过头,一巴掌啪飞了她的剪刀。
剪刀在她脖子上划出一道红光。
她感觉不到疼痛,暮蝉尖叫着从背后冲出来。
爸爸一把将暮蝉推向前,那两个男人接住了她。
他们抓住了她。
临风一时悲痛不已,她跌坐在地上,大口地喘着气,眼泪和鼻涕无声地往下流。
她想喊,一时却发不出声音,她用尽力气只发出了呜咽声。
像个哑巴,她发出难听的呜呜呜。
暮蝉拼命挣扎,发出一声高过一声地尖叫。
他们像抓一只小鸡一样。
此时,他们捏死她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。
临风跪在地上,不停地向前磕头。
她的额头很快就红了,破了,流出了血。
“求……求你……放过……她……”良久,她发出低低的哀嚎。
“现在你懂得求我了?”他得意地坐在地上,俯下头看着临风,满脸的讥讽。
他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