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的灼烧,而是瞬间贯穿全身!
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!
视野被一片纯粹、刺眼、足以灼瞎双眼的炽白强光彻底吞噬!
身体像是被一柄无形的、裹挟着万钧之力的巨锤狠狠砸中,五脏六腑都移位般剧痛!
我无法控制地向后踉跄,后背重重撞上身后冰冷粗糙的石墙!
剧痛和麻痹感同时袭来,顺着墙壁滑坐到肮脏污秽的地面。
鞭子脱手掉落,发出轻微的闷响。
我蜷缩起身体,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打颤,喉咙里发出嗬嗬的、倒不过气来的抽噎声,连痛呼的力气都被那毁灭性的能量彻底剥夺。
时间失去了意义。
仿佛过了一瞬,又仿佛过了一个世纪。
那足以撕裂灵魂的痛苦才像退潮般缓缓散去,留下的是全身麻痹的余韵和刺入骨髓的冰冷,以及每一根神经都在微弱抽痛的脆弱感。
我瘫在冰冷的地上,像一滩烂泥,只剩下大口大口贪婪喘息的力气。
冷汗早已湿透重衣,黏腻冰冷地紧贴着皮肤,带来一阵阵寒意。
视线模糊地重新聚焦,带着重影。
我艰难地转动眼珠,借着那点可怜的、来自高处气窗的微光,看到角落里那个蜷缩的少年,不知何时,微微抬起了头。
他的脸大半仍隐在浓重的阴影里,只能看到苍白的下颌线条绷得死紧,像一块冰冷的石头。
一束微弱得几乎随时会熄灭的光,恰好落在他紧握成拳、搁在身下脏污干草上的那只手上。
手背瘦得骨节嶙峋,青紫色的血管如扭曲的蚯蚓般毕露凸起。
而在那惨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,一道新鲜的、细长的伤口正缓缓往外渗着暗红色的血珠。
血珠缓慢地凝聚、滚落,无声无息地滴入身下那片吸饱了污秽的黑色干草里,消失不见。
不是鞭伤。
是刚才……在我鞭子落下、他本能躲闪的瞬间,被地上尖锐的木刺或者凸起的石块划伤的?
惩罚执行完毕。
任务失败记录一次。
宿主需在今日补足三次惩戒额度。
系统的声音恢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、冰冷平滑的语调,仿佛刚才那场惨绝人寰的酷刑,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梦魇。
我瘫在冰冷的石地上,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残留的神经刺痛,像有无数根看不见的小针在反复扎刺。
系统那冷冰冰的“补足三次惩戒额度”还在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