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孤勇。
“好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,尾音微微发颤,分不清是因为害怕,还是因为终于做了决定后的释然,“我答应你。”
话音落下的瞬间,她感觉那半块碎玉令牌像是活了过来,在掌心沉甸甸的,既是筹码,也是枷锁。
从这一刻起,她不再是那个只想躲在回忆里舔舐伤口的叶离,而是要主动走进那场纠缠里,为了父亲,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,是那些她最不愿触碰的过往,她也只能一步一步,踏进去。
第二天,叶离主动约了顾景舟见面,说想通了,祝他和孟非非幸福。
顾景舟似乎松了口气,约在城西的咖啡馆。
孟非非也来了,依旧是那副天真烂漫的样子,拉着叶离的手说:“叶小姐,之前是我不对,不该对你有敌意。
其实我早就想认识你了,景舟总说你小时候很照顾他呢。”
叶离看着她手腕上那串珍珠手链,想起男人的话——要取的信物,就是这个。
据说这串手链是孟非非生母留下的,她从不离身。
“你的手链真好看。”
叶离状似无意地说,“能借我看看吗?”
孟非非眼神一紧,下意识地把手往后缩了缩,但很快又笑着递过来:“当然可以呀,不过要小心点,这是我很重要的东西。”
叶离接过手链,指尖假装不经意地在上面蹭了一下,沾到了一点她事先涂在指尖的特殊脂粉。
这种脂粉遇热会显淡金色,是碎玉楼特制的标记。
“确实很漂亮。”
叶离把手链还回去,笑了笑,“时间不早了,我该走了。”
她刚走出咖啡馆,就看到街角一个黑影闪了一下。
她知道,碎玉楼的人已经得手了。
可她没想到,麻烦来得这么快。
三天后,孟非非突然被人发现晕倒在自己房间里,手腕上的珍珠手链不见了。
顾景舟查到了叶离身上,拿着那枚碎玉令牌质问她:“阿离,你告诉我,这是不是你的?
你为什么要和碎玉楼扯上关系?
你是不是想害非非?”
叶离看着他眼中的怀疑和愤怒,心一点点沉下去:“不是我做的。”
“不是你?”
顾景舟把一份证词摔在她面前,“有人看到你那天和碎玉楼的人见面!
还有这个,非非说你碰过她的手链!”
叶离看着那份证词,上面的签名是她家以前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