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,不编点瞎话没人听。
老板娘,开两间房,越近越好,我跟我徒弟住隔壁,好有个照应。”
刘翠花没接话,转身去柜台拿钥匙。
柜台上摆着台老式座钟,钟摆“滴答滴答”地走,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堂里显得格外清楚。
墙上挂着面镜子,边缘都锈成了锯齿状,王大锤瞥了一眼,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发青,后颈好像还沾着片什么黑东西——他猛地回头,啥也没有。
“201和203,”刘翠花把钥匙递过来,黄铜钥匙串上挂着两个木牌,刻着房号,“热水在走廊尽头,十二点后就停了。”
她递过两杯热水,杯子是印着“劳动最光荣”的搪瓷缸,“夜里要是听见啥动静,别开门,也别往窗外看。”
李小根捧着杯子的手直抖:“阿姨,您这旅馆……网上说有点……网上的话能信?”
王大锤抢过话头,喝了口热水,差点没烫掉舌头,“常言说,造谣一张嘴,辟谣跑断腿。
就好比说你师傅我,他们还说我当年在坟头跟鬼火对过烟呢,那不纯属瞎掰嘛!”
刘翠花突然笑了,嘴角咧开个古怪的弧度,眼睛却没弯: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她盯着李小根的脖子,看得他浑身发毛,“你这孩子,脖子真细。”
“谢谢阿姨夸奖?”
李小根吓得都不会说话了。
“楼上楼梯响,别害怕,”刘翠花转身擦桌子,银镯子在胳膊上滑来滑去,发出“叮当”声,“是木头老了,自己在响。”
王大锤拖着还在发愣的李小根上楼梯,楼梯是木头的,踩上去“嘎吱嘎吱”响,跟有人在底下扯着木板似的。
走到二楼拐角,王大锤突然停住,压低声音对徒弟说:“记着,睡前把裤腰带解下来系门把手上。”
“啊?
师傅你要耍流氓啊?”
“耍你个大头鬼!”
王大锤往他后脑勺拍了一下,“老一辈说的,裤腰带是贴身物件,带着人气,系门把手上能防脏东西进门。
还有,晚上不管谁敲门,先问‘谁啊’,要是听见女人哭,千万别开缝看——常言说,门缝里可能塞着手指头!”
李小根吓得一缩脖子,刚想说“师傅你这是自己瞎编的吧”,就听见楼下传来个男人的咳嗽声。
两人往下一看,只见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正跟刘翠花搭话,背个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