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的颤音,“给我那道光!
给我看!”
下巴的疼痛和心口的窒息感让我眼前发黑。
我被迫睁大眼睛,努力回忆着录像里“薇薇”的神态,试图在空洞的眼底挤出一丝虚假的“光亮”。
恐惧、屈辱、还有一丝荒谬的悲凉,在我胸腔里剧烈冲撞。
“还是不对!”
他眼中闪过一丝极度的失望和暴戾,掐着我下巴的手猛地收紧,几乎要将骨头捏碎!
另一只手突然抬起,带着凌厉的风声,狠狠扇向我的脸颊!
<“啪——!”
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死寂的客厅里炸开!
巨大的力道让我整个人趔趄着摔倒在地,脸颊瞬间火辣辣地肿起,耳朵嗡嗡作响,嘴里弥漫开一股浓重的铁锈味。
眼前阵阵发黑,地板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刺入骨髓。
我蜷缩在地上,像只被踩碎的虫子,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泪水无声地淌下,混着嘴角渗出的血丝。
头顶上方,是他冰冷的声音,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疲惫:“废物。
滚开,别挡路。”
沉重的脚步声从我身边踏过,毫不留恋地远去。
空旷的客厅里,只剩下我蜷缩在冰冷地面上的、微弱的抽气声,以及镜子里那个脸颊红肿、嘴角带血、眼神彻底死寂的“赝品”。
---窗外的霓虹流光溢彩,在巨大的落地窗上投下变幻莫测的光影。
客厅里没有开主灯,只有角落里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昏黄朦胧的光晕,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,将一切笼罩在一种虚假的、脆弱的暖意里。
我穿着一条不属于我的、丝质的吊带睡裙,赤着脚,坐在冰冷的地板上,背靠着同样冰凉的沙发。
膝盖蜷缩在胸前,双臂紧紧环抱着自己,像一个试图取暖却徒劳无功的姿势。
面前,放着一个小小的、包装精美的蛋糕。
上面插着一根孤零零的数字蜡烛——“23”。
今天是我的生日。
苏晚晚的生日。
手机屏幕亮着,微弱的光芒映着我毫无血色的脸。
屏幕上显示着时间:23:58。
没有任何未接来电,没有任何祝福信息。
世界安静得可怕,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声,在空寂中显得格外沉重、缓慢。
母亲在疗养院,病情反反复复,连清醒地叫一声“晚晚”都成了奢望。
曾经的朋友?
在我签下那份协议、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