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,有七分相像。
乔晚见我不说话,也不觉得尴尬,自顾自地在我房里转悠起来,像个女主人。
“妹妹,不是嫂嫂说你。你看你这屋子,冷冰冰的,一点人气儿都没有。阿渊……阿渊他已经走了,你总得为王爷想想,为沈家想想吧?你这样,王爷看着也心疼啊。”
她拿起桌上的一只茶杯,啧啧两声。
“这茶都凉透了,下人是怎么伺候的?改明儿我给你换两个机灵的过来。”
我终于开口。
“不必。”
乔晚似乎才发现我会说话一样,笑了起来。
“你看,能说话不就挺好。人啊,就怕钻牛角尖。来,妹妹,坐,嫂嫂陪你说说话。”
她抱着阿瑾在我身边坐下,手臂“不经意”地一挥,扫到了我腰间佩戴的一块玉佩。
“啪”的一声脆响。
玉佩掉在地上,碎成了几瓣。
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。
张嬷嬷倒吸一口凉气。
我浑身的血液,在那一刻,仿佛都凝固了。
那块玉,是我母亲的遗物,也是阿渊戴过的唯一一件饰物。
他小小的身子,就那么躺在我怀里,胸口还挂着这块温润的玉。
乔晚夸张地惊叫一声。
“哎呀!妹妹,对不住,你看我这手,真是太不小心了!”
她嘴上说着抱歉,脸上却没有半分歉意,反而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。
她蹲下身,假模假样地捡起一块碎片。
“碎了就碎了吧,旧的不去新的不来。妹妹别气,回头我让王爷给你寻十个八个更好的,保准比这个水头足!一个死物罢了,哪有活人重要呢?”
我慢慢地,慢慢地抬起头,第一次正眼看她。
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就那么直直地看着她。
乔晚脸上的笑容渐渐僵住,被我看得有些心虚,抱着孩子匆匆忙忙地站起来。
“那……那个,嫂嫂西院还有事,就先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