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脖子上残留的刀锋寒意,和手心里那颗牙的温度,提醒我刚才不是幻觉。
夜风吹进车窗,带着股烧纸的味道。
我看着别墅大门关上的瞬间,仿佛听见一声极轻的满足的叹息,从那片亮着灯的窗口,幽幽地飘了出来。
我“砰”地关上车门,试图隔绝外面的寒意,可车厢后排传来的窸窣声却越来越清晰。
像是有人在用指甲轻轻敲着座椅靠背,一下,又一下,节奏慢得让人心里发毛。
我不敢回头,只盯着前方的路,猛打方向盘,将车拐回那条熟悉的暗巷。
仪表盘的时间指向四点零七分,比预定到站时间晚了整整十三分钟。
后视镜里,那些模糊的人影似乎又坐直了些,只是看不清表情。
快到终点站时,昏黄的路灯下果然立着个身影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——这站向来只下不上,更别说有人等在这儿了。
车刚停稳,我推开车门,就撞见一张皱成疙瘩的臭脸。
师傅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,手里攥着个搪瓷缸,见我下来,劈头就骂: “臭小子,你怎么回事?
晚了十三分钟!
不知道这趟车的规矩?”
我喉头发紧,刚要把秦少的事说出来,他却突然朝车厢里瞥了一眼,眉头皱得更紧:“刚才……有几个‘老家伙’跟下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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