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他一字一顿,声音森寒得令人毛骨悚然。
桑景宜手指微微发抖:“将军……来人!”
季淮书猛地站起身,“把她身上的衣服给我扒下来!”
桑景宜瞳孔骤缩,还未反应过来,两个粗使婆子已经冲上前,粗暴地拽住她的衣领。
“不!
你们做什么!”
她拼命挣扎,可双腿残疾的她根本无力反抗。
“刺啦——”衣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厅内格外刺耳。
她的外衫被撕开,露出里面单薄的里衣。
“住手!
放开我!”
她羞愤交加,泪水夺眶而出。
就在这时,一位雍容华贵的老妇人疾步走到她面前,扬手狠狠给了她一耳光!
“啪!”
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大厅。
桑景宜被打得偏过头,脸颊火辣辣地疼。
“贱人!
你怎么敢穿我女儿的衣服!”
老妇人声音颤抖,带着哭腔,“我苦命的女儿连穿都没穿过就去了啊!”
桑景宜浑身一僵,不可置信地抬头。
这件衣服……是季淮书亡妻的遗物?
她猛地转头看向苏明月。
“不是我!
是苏明月拿给我的!
她说这是为我准备的礼服!”
“姐姐,你怎能如此污蔑我?”
苏明月泪如雨下,“谁不知道我与姐姐姐妹情深,我怎会用她的旧衣来害你?”
“老夫人,我发誓真的不知这是令爱的衣裳……”桑景宜颤抖着伸手想整理被撕破的衣料,“我这就将它好好补——啪!”
又一记耳光重重甩在她脸上,老妇人目眦欲裂:“你这贱妇也配碰我女儿的衣裳?!”
桑景宜嘴角渗出血丝,耳边嗡嗡作响。
她看见季淮书起身走来,玄色锦袍在烛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。
“季将军!”
老妇人突然转身跪下,“这毒妇如此折辱亡女,老身求将军做主啊!”
季淮书扶起老夫人,转头看向桑景宜的眼神像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。
“来人,把她拖到街上,让全京城都看看,将军府的主母是个什么货色。”
“不!”
桑景宜挣扎着抓住轮椅扶手,“将军开恩!
妾身真的不知……”粗粝的麻绳已经勒进她手腕。
侍卫粗暴地将她拖下轮椅,钗环散落一地。
中衣在拉扯间裂开道口子,露出大片苍白的肌肤。
“淮书哥哥。”
苏明月突然轻扯季淮书衣袖,“姐姐毕竟是主母,这样是否……你总是心软。”
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