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穿白衬衫的男人。
是外公最得意的弟子,如今陆氏集团的掌舵人,陆景淮。
“谢谢你,景淮哥。”
那些录音和视频,是他拿到的。
他走过来,拿走我的手机。
“这些脏事,以后别看了。”
“你的手,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他看着我依旧缠着纱布的右手,眼底闪过心疼。
“瑞士的专家团队已经到了,明天开始第一次康复治疗。”
“别怕,有我在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,我投入到康复治疗中。
过程很痛苦,可我一次都没哭。
因为每次睁开眼,都能看到陆景淮守在旁边。
他会给我讲笑话,会削好苹果,会握住我冰凉的左手。
傅哲宴找到了这里。
他憔悴得像个鬼,跪在庄园的大门外,任凭风吹雨打。
“念念,你出来见我一面,求你了!”
“我知道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!”
我站在二楼的窗前,冷漠地看着他。
陆景淮走过来,挡住了我的视线。
“别看,脏了眼睛。”
“念念,忘了他。
以后,有我。”
他的怀抱,温暖而有力。
傅哲宴,我已经有了新的开始。
而你,不配出现在我的未来里。
06 婚礼惊变傅哲宴在门外跪了三天三夜。
最后,被一场暴雨浇得昏死过去,被救护车拉走了。
他成了全城的笑柄。
我的手,在陆景淮的精心照料下,恢复得很好。
已经可以做些简单的针线活了。
外公将陆家尘封多年的绣谱,都搬了出来,让我看。
“我们陆家的针法,不传外人。”
“但最重要的,是绣者的心。
心正,则针正。”
那天,我正在绣一块小小的手帕,绣的是一枝迎春花。
陆景淮忽然从背后抱住我,下巴搁在我的肩窝。
“念念,嫁给我,好吗?”
我手中的针,轻轻一颤,扎破了指尖。
一滴血珠渗了出来。
他立刻紧张地抓住我的手,将我的指尖含在口中。
“对不起,吓到你了。”
我看着他,用力地点了点头。
我们的婚期,定在两个月后。
婚礼前夕,苏晚忽然给我打来电话。
她的声音,虚弱得像漏风的破鼓。
“沈念……你赢了……呵呵……”她凄然地笑了起来,“是啊,你什么都不用争,就有人把最好的都捧到你面前。”
“而我呢?
我用尽了手段,最后,什么都没有了!”
“我的病……越来越重了,医生说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