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……没站稳……杯子就……”她一边哭诉,一边下意识地往顾砚之身后缩,小手紧紧抓住他腰侧的衬衫布料,寻求庇护的姿态做得十足十,身体还在微微发着抖。
那模样,任谁看了都只会觉得她是个被白诗雅疯狂举动吓坏了、惊慌失措下才导致“意外”发生的无辜小可怜。
“你胡说八道!
你装!
你这个心机婊!
你分明就是故意泼我的!”
白诗雅气得浑身发抖,理智早已被怒火烧成灰烬,她指着乔念念,声音尖利得几乎要撕裂空气,“顾砚之!
你看到了!
她故意的!
她就是在报复我!
她……白小姐。”
顾砚之终于开口,声音不高,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平静,却像一把冰冷的匕首,瞬间割断了白诗雅歇斯底里的咆哮。
他长臂一伸,自然而然地将躲在他身后瑟瑟发抖的乔念念揽进怀里,以一种绝对占有的保护姿态。
12他深邃的目光落在白诗雅那张因愤怒和狼狈而扭曲的脸上,没有丝毫波澜,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。
薄唇微启,吐出的话清晰无比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、近乎残酷的轻描淡写:“念念只是手滑而已。”
他的视线扫过白诗雅身上惨不忍睹的礼服,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,“你刚才的动作,确实容易让人受到惊吓,情急之下没拿稳杯子,情有可原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重新对上白诗雅几乎要喷火的眼睛,唇角甚至勾起了一丝极淡、极冷的弧度,那弧度里没有丝毫笑意,只有冰冷的警告:“礼服的钱,稍后我会让助理联系你赔偿。
现在,白小姐与其在这里大声喧哗,不如先去整理一下仪容?”
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湿透的、紧贴着身体的礼服,那眼神里的意味不言而喻——你现在的样子,非常不体面。
“手滑而已”、“情有可原”、“赔偿礼服”、“整理仪容”……每一个词,都像一记重锤,狠狠砸在白诗雅摇摇欲坠的尊严上。
顾砚之不仅完全无视了她的指控,反而将责任轻飘飘地推回给她,甚至用“赔偿”和“整理仪容”这种看似礼貌实则极致羞辱的方式,将她彻底钉在了“无理取闹”、“当众失仪”的耻辱柱上!
“你……你们……”白诗雅指着相拥的两人,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