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起,我就发誓,总有一天,我要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。”
沈聿的声音,将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。
他转过身,深深地看着我。
“我去美国,拼命地学习,创业,挣钱。
我让自己变得强大,强大到足以匹配你,足以为你遮风挡雨。”
“我把你的名字纹在身上,因为你是我的信仰,是我在那些最黑暗,最绝望的日子里,唯一的光。”
他抬起我的手,放在他的心口。
“晚晚,我爱你,爱了整整十年。”
13我哭了。
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怎么都止不住。
原来,在我不知道的那些年里,这个男人,背负了这么多。
原来,他看似冷漠的外表下,藏着如此深沉,如此炙热的爱意。
沈聿慌了。
他手忙脚乱地帮我擦眼泪。
“别哭,晚晚,是我不好,我不该现在才告诉你。”
我摇了摇头,扑进他怀里,紧紧地抱住他。
“沈聿,你这个笨蛋。”
他身子一僵,然后,用更大的力气,回抱住我。
“是,我是笨蛋。”
他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,声音闷闷的,“一个只懂得用最笨拙的方式,来爱你的笨蛋。”
那天晚上,他带我回了他的家。
那是一间极简风格的顶层公寓,大得不像话。
但是,却充满了我的气息。
客厅里挂着我的那幅水下洛神舞的照片,放大了好几倍。
沙发上摆着我亲手绣的抱枕。
书房的墙上,挂着我写的书法,画的国画。
还有一整面墙的香薰,全都是我惯用的那几款香型。
我震惊地看着这一切。
“你……我想,就算你不在我身边,也能让我感觉,你一直都在。”
他从背后抱住我,下巴抵着我的肩膀。
然后,他拉着我,走进了一间储藏室。
他打开一盏灯。
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红木箱子。
他打开箱子。
里面,满满一箱,全都是信。
“这是……那136封玫瑰情书。”
他拿起一封,递给我。
信封上没有署名,只有一个日期。
我颤抖着手,打开了信。
里面是一张素雅的信纸,上面是沈聿苍劲有力的字迹。
“在我荒瘠的土地上,你是最后的玫瑰。”
信的末尾,是聂鲁达的诗。
我的眼泪,再一次,模糊了视线。
14我跟沈聿的关系,终于从“名义上的未婚夫妻”,变成了“真正的恋人”。
他不再是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