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是怎么变成‘班长的’,又怎么成了陷害同学的工具?”
年级主任的汗顺着地中海秃瓢往下淌,突然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:“都怪我!
是我没查清情况!
周虎!
还不快给林默同学道歉!”
周虎梗着脖子不吭声,我手上稍一用力,他立刻哭丧着脸喊:“对不起!
林默我错了!”
艾拉收拾好文件袋,走到我身边时,用只有我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:“放学后去废弃工厂,带好解码器。”
她转身离开,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在敲某种密码。
周虎被年级主任拽出去时,怨毒的眼神恨不得在我身上戳出洞来。
我知道这事儿没完,赵家和周虎背后的人,绝不会善罢甘休。
回到教室,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。
有惊讶,有畏惧,还有人偷偷竖大拇指。
赵小胖想往我身边凑,被我一个眼神钉在原地——这小子三年来没少拿我的疤痕开玩笑。
上课铃响后,班主任领着个穿西装的男人进来,说是新转来的“特聘心理辅导老师”。
男人三十多岁,戴金丝眼镜,笑起来嘴角咧得很开,眼神却像淬了冰。
“大家好,我叫高进。”
他推了推眼镜,目光扫过全班,最后定格在我脸上,“以后同学们有任何心理问题,比如……容貌焦虑,都可以来找我聊聊。”
哄笑声响起,不少人往我这边看。
高进却突然鼓起掌来:“其实我觉得林默同学很勇敢,脸上带着这么大的疤痕还能坚持上学,值得我们学习。”
他的声音很温柔,像在抚摸什么珍贵的东西,“不像某些人,只会用外表判断别人。”
我盯着他的领带夹,那是个银色的蛇形图案,蛇眼镶嵌着红色宝石——和当年执行“湮灭计划”的星际特工徽章,一模一样。
下课后,高进果然叫我去心理咨询室。
房间里弥漫着廉价香薰的味道,墙上挂着“拥抱阳光”的标语。
高进给我倒了杯水,镜片后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我脸上的疤痕。
“林默同学,” 他突然开口,语气带着刻意营造的悲悯,“你的疤痕……是不是总让你想起不好的事情?
比如,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?”
我端着水杯的手顿了顿。
蚀骨水的腐蚀痛还残留在神经里,原主的记忆碎片涌上来——三年前的雨夜,他被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