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脚踝,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扭曲着。
手腕上戴着滑稽的王八金表。
领带上挂着沉甸甸的橙色秤砣。
整个人蜷缩在地毯上,抱着变形的脚踝,发出凄厉的、不似人声的嚎叫。
“嗷!
疼死我了!
我的脚!
我的表!
我的领带!
谁干的?!
谁干的?!!”
他涕泪横流,满脸的油汗混合在一起,狼狈不堪。
整个会议室。
死寂。
比时间暂停时还要死寂。
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。
眼睛瞪得像铜铃。
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。
死死地盯着地上哀嚎打滚的陈扒皮。
盯着他手腕上那只造型清奇的金表王八。
盯着他领带末端那个突兀的橙色秤砣。
盯着红木桌面上那个边缘光滑、深不见底的小坑。
一股寒意,从每个人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!
这……这他妈是怎么回事?!
见鬼了?!
小张手里的笔“啪嗒”掉在地上。
小王的水杯终于倾倒,水流哗啦一下泼了一桌子,但他浑然不觉。
小李揉太阳穴的手僵在半空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
所有人的大脑,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宕机状态。
眼前这一幕,彻底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畴。
完全无法理解!
无法解释!
只有我。
静静地站在原地。
冷眼旁观着地上那团蠕动的、哀嚎的肥肉。
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只有眼底深处,一丝冰冷的快意,一闪而逝。
“陈主管,”我的声音打破了死寂,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,“看来您今天运气不太好。
需要我帮您叫救护车吗?”
我的声音不大。
但在绝对的死寂中,清晰得如同冰锥坠地。
瞬间撕裂了那层凝固的恐惧外壳。
陈扒皮杀猪般的嚎叫猛地一滞。
他抬起那张因为剧痛和暴怒而彻底扭曲的胖脸,混合着鼻涕眼泪和油汗,肮脏不堪。
那双被肥肉挤成细缝的小眼睛,此刻却瞪得溜圆,里面燃烧着最恶毒的火焰,死死地钉在我身上。
“苏晚!
是你!
一定是你搞的鬼!!”
他嘶吼着,声音因为疼痛和愤怒而劈叉,像砂纸摩擦铁锈,“你这个妖女!
你用了什么邪术?!
我要报警!
我要让你坐牢!
我要让你……报警?”
我微微歪了歪头,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和……嘲讽,“陈主管,您在说什么胡话?
大家都看到了,是您自己不小心摔倒扭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