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。
您的表……大概是之前就坏了吧?
至于这桌子……”我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那个光滑的小坑。
“质量可能不太好?
或者,是您洪福齐天,一脚踩出了个艺术品?”
我的语气平淡,甚至带着点无辜的疑问。
“你放屁!”
陈扒皮气得浑身肥肉都在颤抖,他挣扎着想爬起来,但那只扭曲的脚踝让他每一次尝试都伴随着凄厉的惨叫,“就是你!
刚才就你站得最近!
你碰了我的表!
你这个贱人!
扫把星!
我要……够了!”
一个低沉、威严,带着压抑怒火的声音从会议室门口传来。
所有人悚然一惊,齐刷刷回头。
只见一个穿着笔挺深灰色西装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、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里。
是公司的大老板,赵天铭。
他身后跟着脸色同样难看的HR总监和两个保安。
赵天铭的眼神如同鹰隼,锐利地扫过一片狼藉的会议室,扫过地上狼狈不堪、还在污言秽语咒骂的陈国强,最后,落在我平静的脸上。
他的眉头紧紧锁起,形成一道深刻的沟壑。
“怎么回事?”
赵天铭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沉重的压迫感,让整个会议室的空气都凝滞了几分。
他的目光像探照灯,在陈扒皮扭曲的脚踝、那只滑稽的王八金表、领带上的橙色秤砣,以及桌面那个诡异的小坑上逐一停留,每停留一处,他眼底的惊疑就加深一分。
陈扒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也顾不上剧痛,挣扎着指向我,声音尖利得破音:“赵总!
赵总您来得正好!
是她!
是这个苏晚!
她用了妖法!
她弄坏了我的金表!
弄坏了我的领带!
还…还在桌子上弄了个坑害我!
我的脚就是她害的!
报警!
快报警抓她!
她是妖怪!”
赵天铭的眉头皱得更紧了,几乎拧成一个死结。
他看向我,眼神复杂,有审视,有怀疑,但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和一种被荒谬感冲击的烦躁。
“苏晚?
他说的……赵总,”我打断他,声音依旧平稳,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,“我不知道陈主管在说什么。
刚才会议结束,陈主管情绪激动地站起来训话,然后他突然就……嗯,像中邪一样,表自己变形了,领带自己打结变硬了,他挥舞着手臂,然后自己摔倒,不小心踩到了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