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……可能本来就存在的一个小瑕疵?
扭伤了脚。
整个过程,我离他至少有两米远,大家都看到了。”
我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同事。
接触到我的目光,小张猛地一哆嗦,下意识地低下头,避开我的视线,嘴唇嗫嚅着,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小王脸色惨白如纸,眼神躲闪,双手紧紧攥着衣角,指节泛白。
小李更是把头埋得低低的,恨不得缩进桌子底下。
恐惧。
深入骨髓的恐惧。
刚才那无法理解、颠覆认知的一幕,彻底击垮了他们的神经。
比起地上嚎叫的陈扒皮,我这个“平静的叙述者”更让他们感到一种源自未知的、毛骨悚然的寒意。
没有人敢站出来为陈扒皮作证。
也没有人敢反驳我的话。
整个会议室,只剩下陈扒皮粗重痛苦的喘息和压抑到极致的死寂。
赵天铭的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下水来。
眼前的情况诡异到了极点。
陈国强的指控匪夷所思,苏晚的解释看似合理但处处透着不对劲,而其他员工的沉默更像是一种无声的恐惧。
他经营公司多年,自认见多识广,但眼前这种状况,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。
“够了!”
赵天铭低喝一声,压下心头的烦躁和一丝莫名的不安,“陈国强,你先去医院处理伤势!
这件事……”他锐利的目光再次扫过我和其他人,带着警告,“公司会调查清楚!
在结果出来之前,任何人不得妄加议论!
散会!”
他大手一挥,示意身后的保安和HR总监去处理地上的陈扒皮。
两个保安忍着怪异的表情,上前小心翼翼地架起还在不停咒骂、哀嚎的陈扒皮。
“赵总!
赵总您要相信我!
真是她干的!
她不是人……”陈扒皮被拖走时,还在不甘心地嘶吼,声音在走廊里回荡,充满了绝望和怨毒。
赵天铭没有再看我,只是深深地、带着审视和一丝忌惮地瞥了我一眼,然后沉着脸,转身大步离开。
HR总监连忙跟上,低声说着什么。
会议室里,只剩下几个惊魂未定的同事和我。
气氛更加诡异。
没人敢看我。
也没人敢说话。
他们像躲避瘟疫一样,低着头,脚步踉跄地、争先恐后地逃离了这间刚刚发生过“灵异事件”的会议室。
很快。
偌大的空间里,只剩下我一个人。
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