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半吊钱,说我顶撞了她,该罚。
您说我这头疼病要是治不好,将来落下病根,爹爹会不会怪嫡母没照顾好我?”
李管事干咳两声,赶紧走了。
不到半个时辰,府里的下人都知道嫡母克扣我的月钱。
还把我“气得头疼”。
嫡母在院里坐不住了,派丫鬟把我叫进去,把剩下的月钱扔给我。
“拿着钱赶紧走!
别在外面丢人现眼!”
“谢嫡母!”
我笑眯眯地接过钱,“嫡母放心,我保证不出去说了。
毕竟家丑不可外扬,您说对吧?”
嫡母气得差点晕过去,指着门让我滚。
我揣着钱袋子,乐颠颠地跑了——事实证明,对付宅斗反派,不需要什么高深计谋,只需要比他们更离谱。
他们是来虐我的,我是来给他们当“精神内耗”源头的。
看谁耗得过谁。
从那以后,嫡母和苏明月像是达成了默契,再也不主动找我麻烦了。
偶尔在路上遇见,她们也是绕着走,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。
我知道,她们不是怕我,是怕我“发疯”——毕竟跟一个随时能躺在地上哭嚎、还能把歪理说得头头是道的人斗,太费精神了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我在苏府的地位变得越来越微妙。
没人再敢明着欺负我。
下人们见了我都客客气气的。
连祖母见了我,虽然还是没好脸色,却也不再提逼婚的事了。
我开始放飞自我。
早上,我把丫鬟们叫到院子里,教她们练“广播体操”,美其名曰“强身健体,抵御风寒”。
看着一群穿着襦裙的丫鬟跟着我伸胳膊踢腿,嘴里喊着“一二三四、二二三四”,我就觉得特别有意思。
下午,我搬个躺椅放在葡萄架下,给她们讲现代笑话。
什么“从前有座山,山里有座庙,庙里有个老和尚,他对小和尚说:‘我讲的这个故事,你绝对听过’”,听得丫鬟们捧腹大笑。
连路过的婆子都忍不住停下脚步听两句。
晚上,我把书里苏明月的白莲花剧本改成了“搞笑小品”,让两个伶俐的丫鬟演。
一个演“柔弱不能自理”的嫡姐,一个演“戏精附体”的我。
把上次“推搡事件”演得活灵活现。
尤其是“原地滑倒碰瓷”那段,逗得整个院子的人都笑出了眼泪。
苏明月听说后,气得把房里的镜子都砸了,却没敢来找我麻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