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死亡的方式不同,你的‘起点’真的完全一样吗?
那些细微的差别,那些被你忽略的、不合逻辑的地方……你真的没发现吗?
这个房间,这个‘家’,它本身就是个巨大的、扭曲的牢笼,而你是唯一那个被锁在里面,不断重复着错误剧本的囚徒。”
她的话像一把冰冷的钥匙,猛地插进我记忆的锁孔,强行撬开了一些被我刻意忽略的细节。
第一次循环醒来,床头的水杯似乎放错了位置?
第三次循环,客厅那盆绿萝的叶子好像多了一片?
第六次循环,衣柜门关不严的缝隙似乎变大了?
还有那些模糊的、一闪而过的念头——“今天林晚的香水味好像有点不一样?”
“她平时不是这样放拖鞋的……”——这些细微的违和感,如同水底的气泡,在每一次死亡的巨大冲击下,迅速破灭,从未引起我真正的警觉。
难道……难道苏瑜说的是真的?
这个循环,正在缓慢地、不可逆转地……磨损?
扭曲?
<“不…不…不可能!”
喉咙里爆发出野兽受伤般的嘶吼,破碎而绝望。
恐惧、愤怒和被玩弄的屈辱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,化为一股毁灭性的洪流。
那只空闲的手,带着八次死亡的怨恨和此刻被彻底颠覆认知的疯狂,猛地扼住了她纤细脆弱的脖颈!
五指如钢钳般收紧,手背上青筋暴起,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惨白。
我要真相!
我要我的林晚!
这个占据了我妻子位置、用谎言和诡计将我困在地狱里的女人,必须付出代价!
她的皮肤冰凉,在我的掌心下剧烈颤抖。
“说!”
我的脸逼近她因缺氧而迅速涨红的脸,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,声音是从地狱深处刮出的阴风,裹挟着浓烈的血腥味,“林晚在哪里?!
你把她怎么了?!
这照片!
这手机!
都是你搞的鬼?!
说啊!!”
我能感觉到她颈动脉在我掌心下剧烈地搏动,像一只被抓住的鸟,每一次搏动都在传递着濒死的绝望。
她的身体在我身下痉挛般地扭动,双腿徒劳地蹬踹着地板。
肺部的空气被残忍地挤出,她的脸由红转紫,眼球因巨大的压力而微微凸起,布满了可怖的血丝,额角的血管狰狞地跳动。
然而,在那濒死的痛苦扭曲中,她的嘴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