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躺在床上,幻想着从地里挖出金子,买大宅子,买漂亮衣服,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的场景。
她不知道,她亲手斩断的,是葛家最稳定的一条生路。
葛家那几亩薄田,产出微薄。
没有了葛老实的工钱,家里的米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见了底。
葛老实终日愁眉苦脸,唉声叹气。
葛家的日子,比以前更紧巴了。
而这一切,仅仅只是个开始。
04我的土方子见效了。
那头被隔离的小猪,在喝了几天我熬的草药水后,竟然奇迹般地不拉稀了,开始慢慢吃东西。
而猪圈里其他喝了预防药水的猪,也都精神头十足,没有一头出现病症。
就在这时,镇子西边的另一家养猪户,突然爆发了猪瘟。
一夜之间,几十头猪死得干干净净,血本无归。
消息传来,朱大壮的脸都白了。
他冲进猪圈,一头一头地看过去,看到所有的猪都活蹦乱跳,他那双粗糙的大手,激动得直哆嗦。
他回头,看着站在猪圈门口的我,眼神复杂得像打翻了五味瓶。
那天晚上,我第一次被叫上了朱家的八仙桌。
桌上依然有红烧肉,婆婆亲手给我夹了一大块,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:“林秀啊,快吃,多吃点。
这次可多亏了你,你就是我们朱家的福星!”
朱小芳也给我倒了杯水,虽然还有些不情不愿,但嘴上也不敢再说什么难听的话了。
我在朱家的地位,一夜之间,天翻地覆。
朱大壮开始把我当成主心骨,猪场的大小事务都愿意听听我的意见。
我抓住这个机会,把我前世零零散散听到的一些养猪的门道,都拿了出来。
“叔,我们的猪饲料可以改改。
光喂猪草和泔水,猪长得慢。
我们可以在里面掺一些豆饼和米糠,这样猪长得又快又肥。”
“猪圈的卫生要天天搞,不能等粪堆满了才清理。
粪便是病菌的来源。”
“我们不能只等贩子找上门,可以主动跟县里的肉联厂联系,建立稳定的销路。”
这些在后世看来是常识的东西,在这个年代,却是了不得的经验。
朱大壮对我言听计从,朱家猪场很快就展现出了新的生机。
猪长得快了,出栏率高了,因为卫生搞得好,生病的也少了。
在周围养猪户都因猪瘟而恐慌抛售的时候,朱家的生意反而逆流而上,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