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:“别关灯……我怕黑……”林野想起自己七岁那年在衣柜里的经历,那种被黑暗吞噬的恐惧,他太熟悉了。
他坐在小女孩身边,没有用真情泪,只是轻声说:“黑暗不可怕,可怕的是你觉得自己永远被困在黑暗里。”
他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——这是他在太平间值夜班时养成的习惯,总随身携带火种。
打火机“啪”地一声亮起,小小的火苗在黑暗中跳动,映出小女孩惊讶的脸。
“你看,火能照亮黑暗。”
林野把打火机递给她,“如果你怕黑,就自己点燃一盏灯。”
小女孩犹豫着接过打火机,火苗在她手心跳动。
她的记忆画面突然变得清晰:父母吵架,把她锁在黑屋子里,她抱着膝盖哭了一整夜,从此害怕黑暗。
但最后,画面里出现了一束光——是邻居家的阿姨打开了房门,对她伸出了手。
“阿姨……”小女孩的眼泪掉在打火机上,“我不怕了……”她的身体化作一道白光,飞向窗外。
输液瓶里留下一个小小的手电筒,开关上贴着张笑脸贴纸。
治愈成功,获得积分100,道具“手电筒”林野收起三样道具,发现它们都在微微发烫,似乎在指引着什么。
李萌萌指着墙壁:“你看!”
原本光滑的墙壁上出现了一道暗门,门把手上缠着根红色的线,和玩偶工厂里的红线一模一样。
林野用银色剪刀剪断红线,暗门“吱呀”一声打开,里面是条通往院长办公室的走廊,两侧的墙壁上挂着无数个相框,里面都是病人的照片,每个照片下面都写着“已治愈”或“不可治愈”。
“不可治愈的都变成了什么?”
林野问。
李萌萌的脸色有些苍白:“变成了疗养院的‘养料’,就像大厅里那些自愿留下的人。”
院长办公室的门是用头骨做的,门环是两颗眼球,正幽幽地盯着他们。
林野推开门,里面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凉气——院长是个穿白大褂的男人,脸上戴着个防毒面具,手里拿着本黑色的日记,正用手术刀解剖一具尸体。
尸体的胸腔已经被打开,心脏的位置空荡荡的,只有个正在跳动的钟表机芯,和钟表馆里的一模一样。
“你们来了。”
院长的声音透过防毒面具传来,带着沉闷的回响,“我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