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(名单跟抽风似的滚!
几百条!
)旧债:十万块 - 打赏进账 十四万八多出来:四万八(虚的)错!
祭品反噬!
诅咒启动…债重算!
债转嫁…分旧债加利息…(名单又滚!
)…ID海龙王欠+500块……ID吃瓜不吐籽欠+288块……ID深海恐惧欠+500块……(ID跟走马灯似的闪!
)大头债主:深海守望者(打赏榜第一)总账:十万旧债 + 七万七利息 = 十七万七 全算给:深海守望者画面死死钉在深海守望者的头像上——一张愁眉苦脸的中年妇女脸,嘴角耷拉着,眼神死气沉沉。
是我妈!
接着,所有屏幕一黑!
只剩血字:主播下线。
屏幕上那些最后的疯话,瞬间被抹得干干净净。
上升流像地狱打嗝,把我和阿溪狠狠喷到一块湿漉漉的破船板上。
咳!
咳!!!
趴在冰冷的烂木头上,吐着又咸又苦的水。
每咳一下都像刀割肺管子。
血月亮还挂在天上,死红死红的。
就剩这点翘起来的船尾巴漂着,泡在锈水、烂绳子堆里。
阿溪在不远处干呕,脸白得跟纸似的,眼珠子空荡荡的。
“姐…回…”他抬起那张没一点血色的小脸,只剩下劫后的麻木。
海风像小刀子。
我望着吞下一切的海面,喉咙里挤出砂纸磨过的声音:“海…记着债呢…”话没说完——脚脖子一凉。
低头。
一只沾满滑腻海藻的铜铃铛,冷冰冰地躺在我脚边。
铃铛壁上挂着几块暗蓝色的脏东西——跟我捅伪神时喷出来的那玩意儿一个色。
铃铛身上,一道头发丝儿细的裂痕,歪歪扭扭地爬着。
嗡…一股微弱又邪乎的震感,从铃铛身上传过来。
几乎同时,我胸口那颗心猛地一抽!
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拽了一把,疯了一样狂跳起来!
每跳一下,都硬邦邦地跟我手里这破铃铛那无声的、里面的哆嗦……对上拍子了!
它在喘气?
还是…它在吃我的心跳?!
寒气从骨头缝里往外冒。
我死死攥住这冰凉、粘手、好像会喘气的破铃铛。
那道裂口子,在血红的月光底下,一鼓一鼓的。
“又…开始了?”
我嗓子眼发紧。
6 铃铛诅咒“债…没清…”一个沙哑、干巴、像从坟里刨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