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医院的电话打来时,我才动了动麻木的身子。
“沈女士吗?
您为两位老人预约的康复手术时间已经排到了下周,请您尽快带病人来办理住院手续。”
“不用了,”我的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,“取消吧。”
“什么?
沈女士,这可是您好不容易才……”我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是啊,好不容易。
为了这张预约单上五百万的费用,我忍受了七年深入骨髓的黑暗。
就在今天下午,我拿到一笔五十万的大额定金,几乎是倾尽所有,才抢下了这个最早的手术位。
可原来他们霍家从不缺钱,只缺一场验证我真心的游戏。
心寒彻骨,胃开始隐隐作痛。
我深吸一口气,决定先去完成作为暖棺师的最后一单。
按照地址到达后,开门的是个管家,他面无表情地递给我一个狗面具。
“我们小姐要你戴着这个面具暖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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