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戛然而止,片刻后,才带着一丝绝望的哀求响起:“昭月,我们……我们能不离婚吗?”
“我不想离婚……求求你,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?”
“秦湛,”我打断他,声音冷硬如铁:“这是通知,不是商量。”
说完,我便挂了电话。
那个曾经能轻易牵动我所有情绪,让我为他哭为他笑的男人,如今,再也无法在我心里掀起任何涟漪。
第二天,我准时到达了云顶咖啡厅。
这里是本市最高端的咖啡厅,视野极佳,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风景。
我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白色香奈儿西装,化着精致的淡妆,在一众惊艳的目光中推开了门。
而坐在角落里的秦湛,却显得那么狼狈不堪。
他瘦了一大圈,眼窝深陷,下巴上布满了青色的胡茬,身上那件皱巴巴的衬衫,还是我去年在打折时给他买的。
他和这里优雅奢华的环境格格不入,像一只误入天鹅湖的丑小鸭。
他看到我的一瞬间,眼睛里迸发出巨大的光亮,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,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。
“昭月!”
他抓住我的手,声音哽咽,眼泪瞬间涌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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