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,她还能去哪认识有钱帅哥。”
“估计人家就是出来打发时间。”
他若有所思地点头。
“你今天没开车来吗?”
梁栀四处张望。
他愣了一瞬,之前开去接她的车是周幸的。
看样子栀子是误会了。
刚想解释,却看见她微拧的眉心。
不知怎的选择撒谎,“开去维修了,先走吧。”
大不了把之前的画卖掉买一台。
......
“不开心?”
陆嘉言漫不经心地握着方向盘,随口问。
我闷闷道:“有一点。”
等绿灯的间隙,他骨节分明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在方向盘上。
“那老规矩?”
我怔愣片刻。
“不是吧,一起喝可乐看电影你都忘了?”
“周幸同学,真让人伤心呐。”
车子继续发动。
我失笑,“直说不就行了,什么老规矩。”
陆嘉言是我的竹马。
小时候爸妈常年不在家,我就溜到他家玩。
每次有人难过,我们就默契地一起看电影。
再长大一点,我会偷偷买两瓶他爸妈不让喝的可乐,塞进书包里。
然后心虚地冲进他房间。
如果不是十八岁那次意外,我应该会无忧无虑地待在a市。
而不是偷偷把志愿改到南方,一个人来到这个陌生城市。
不想回忆痛苦,就自私地把自己和过往一切断得干干净净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