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枝雪得逞勾唇:“那就道歉啊!”
秦月宛的目光越过她,去看她身后的沈宴津。
“我说,把卡停了吧,我不会再花你一分钱,那个工匠,你也不用帮我引荐了。”
沈宴津微怔,随即气笑了:“你就这么知错不改,冥顽不灵?秦月宛,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?真叫我失望!”
他俊美的面容带着一丝讥讽。
秦月宛只当没听见,转身上楼。
她快撑不下去了,头痛到要爆炸,却不想在两人面前露出痛苦的样子。
看到她不舒服,沈枝雪只会觉得痛快。
头痛连带着有了耳鸣的症状。
秦月宛扶着楼梯扶手时,从尖锐的耳鸣声中,隐约听到身后沈枝雪的话。
“哥你看她……早就说过了,她不如伊人姐姐……”
砰!
秦月宛把门甩上,彻底隔绝外面的声音。
她把止痛药翻出来,吃了两粒,一低头,忽然感觉鼻子一股痒意伴随着热流。
秦月宛还没反应过来,殷红的血已经滴落在她衣服上。
白色的衣服上绽放朵朵血花。
秦月宛抬手捏着鼻子,匆忙拿纸堵住,带着满手的血去清洗。
接着她就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。
脸色白的像鬼,浑身都是蹭到的血迹,唇角也沾着血,看起来莫名诡异,像是刚喝了血的妖怪。
秦月宛静静看着,自嘲勾唇。
多年倾心,换来这种不得好死的下场。
只恨她自己瞎了眼,嫁给一块以为能捂热的冷血石头。
秦月宛擦干净手,去换干净的衣服。
楼下似乎已经没动静了。
她拉开柜子,去拿衣服时目光一滞。
柜子里还有个特别定制的玻璃柜,里面放着一套手工刺绣的红色旗袍。
是她和沈宴津结婚时候的敬酒服。
著名绣工定制,只手工费就要三十万。
秦月宛将衣服拿出来,在镜子面前比了比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