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董趁机溜了出去。
此时不走，更待何时？
回头瞥了一眼，陈霞母女头发乱得像鸡窝，衣衫皱巴巴的。
老董的嘴角勾出一抹坏笑。
这戏可比戏台子上的热闹，值回票价！
柳清沅这才注意到身上套着老董的白衬衫。
领口敞着，能看见胸前的红痕。
下摆刚遮到大腿根，确实不像话。
柳清沅狠狠瞪了老董一眼。
“还不是你这个老东西把我衣裳扯破了？”
“破了就买新的，老子有钱。”
老董拍了拍口袋，发出啪啪的响声。
“等会儿让苏凝雪那娘们瞧见，就说老子要给你这个小娘们添置新衣裳。”
“你可得昂首挺胸，让那冰块瞅瞅咱日子多熨帖，保管她眼馋。”
柳清沅被逗笑了，眼尾弯得像含着水的月牙。
“就你这老东西歪理多。”
说着，她撑着老董胳膊坐了起来。
衬衫滑落肩头，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。
老董目光立刻黏上去，伸手就想抱。
“别闹！”
柳清沅按住老董不安分的手，指尖划过他手背青筋。
“再闹苏凝雪来了，对你印象差了怎么撩？”
她撑着身子起身下床，脚踝忽然一软，踉跄着差点摔倒。
老董眼疾手快，一把捞住柳清沅的腰往怀里带。
“急什么？”
老董抬手拂开柳清沅颊边汗湿的碎发，鼻尖蹭过她发顶。
“就算那娘们站在门口，也得等老子把你这个小娘们伺候妥了再说，这叫‘两情若是久长时’……”
“不对，老子这是‘春宵苦短日高起’，不急。”
柳清沅被老董这半吊子的诗逗得笑出声，抬手拍了下他的脸。
“老不正经，赶紧穿衣裳。”
老董看柳清沅趿着拖鞋往衣柜走去。
衬衫下摆晃啊晃，腰腹上的红印若隐若现。
摸了摸下巴——这光景比诗好看。
“等会儿给你煮糖水蛋。”
柳清沅的声音从衣柜后传来，带着点满足后的轻快。
“补补。”
老董笑着应了，慢悠悠穿裤子，对着镜子理头发。
脖子上的抓痕赫然在目，他反倒笑得更得意了。
“这叫‘床头恩爱床尾甜’，旁人想学都学不来。”
柳清沅从衣柜里找出水绿色旗袍，对着镜子系盘扣。
听见这话回头瞪了一眼老董，眼尾却带着媚笑。
老董走过去从背后搂住柳清沅腰，下巴搁在她肩上看镜中两人。
“反正我家小娘们待见老子就行！”
“‘情人眼里出西施’，在你眼里老子是不是帅呆了？”
柳清沅对着镜子翻个大白眼。
眉笔轻轻点了点老董脸颊，眼尾妩媚漫开来。
“帅个鬼！不过……”
她顿了顿，指尖滑过老董手背。
“比起我那个没用的前夫，你这本事可强太多了——真看不出是这把岁数的人。”
老董笑得见牙不见眼，在柳清沅脸上亲了一大口。
“这就够了！”
柳清沅刚把旗袍盘扣系到腰侧，后腰就被老董一把抱住。
老董掌心隔着软缎捏了一把。
“这料子滑得像春水，不如脱了再躺会儿？”
“再躺苏凝雪该堵门口了。”
柳清沅拍开老董的手，对着镜子抿了点口红。
“对人家小姑娘收敛点，别跟饿狼似的。”
老董捏着柳清沅旗袍开叉处的布料晃了晃，嗤笑一声。
“饿狼？老子这叫‘怜香惜玉’。”
门铃“叮咚”一响。
柳清沅赶忙理了理领口碎发。
“一定是凝雪来了。”
转身时裙摆扫过老董脚踝，软缎擦得他心里发痒。
“收敛点，别没正形的。”
老董没应声，目光钉在柳清沅旗袍开叉处。
露出来的小腿匀净，脚腕细得能一把攥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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