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什么话,你是我弟弟,宛丫是咱妹,什么你的我的。”
他把包裹着的钱,塞到宋凛怀里,“都拿着,外面人生地不熟的。”
宋凛坚持只要那一千块钱,带着我一瘸一拐地走了。
乘火车时,我看着外面奔流不息的人群,“宋凛哥,我总是给你惹麻烦。”
他照例揉了揉我的头,“憨丫,你再这么说我生气了。”
13我和宋凛跑到了邻水县,在镇上租了个破民房,进门就是床。
宋凛的腿本来静养能完全好的,但他看见别的小姑娘上学念书,突然存了心思让我也去。
可我的户口还在苏家,上不了。
后来他又打听到,去大城市那。
那有成人大学,有夜校。
他就想着,等我长大了,带我去大城市,再去公安局补办一个身份证,让我去涨知识。
为了实现这一梦想,他拼了命地想赚钱,伤还没好透就去酒店里当了服务员。
点菜、上菜、收桌、洗碗、拖地,样样都干。
就这么干了半年,老板看他忠厚老实,答应了他当学徒的要求。
宋凛觉得好日子要来了。
因为厨师的工资可比服务员高的不是一星半点,却没想到在后厨切了三个月的土豆丝。
宋凛的手因为每天洗太多的碗,切太多的菜,泡得掉皮。
我看的难过,他却安慰我这是为我们的好日子打基础。
宋凛在后厨挨了一年的骂,厨子也没想教的意思。
但宋凛脑子活泛,偷师了。
老板是个人精,看出来之后想要让宋凛当厨子,工资比服务员高,但是是老厨子的一半。
宋凛拒绝了老板好意,带着我搬了一个大点的地方,做起了地摊的生意。
他说,“厨老爹不愿意教也是真有难处,他家有个患病女儿,咱可不能做这缺德事。”
“还有,打工哪有当老板香啊。”
他这么说着。
可我们一开始打工时,还是很困难的。
有城管追,有同行挤压。
有一次,有人趁宋凛不在,拿我开刀,一把把我拎起来戏弄。
我吓得大叫,挥舞着拳头打他。
耳朵边都是别人的超笑声,那个被我打了两拳的人,腆着个猪脸就要亲我,被办完事的宋凛,拿板砖拍了头。
那个挑事者有几个兄弟,他们一起打宋凛,宋凛打红了眼,不要命的反击回去。
他们发现,宋凛真不要命,也就怕了。
我们才真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