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的强制要求下,他被限制在了卧室里,但没绑,大姨舍不得。
现在大姨每天以泪洗面,但都背着表哥哭,她前两天还差人去隔壁县问了这件事,但人现在都还没回来。
距离请崔姨来“驱邪”已经过了五六天了。
我被安排在大姨家住,看着表哥,这是表哥的意思。
表哥说:“你人高马大,万一真出事儿,你就快点把我捆了!”
就这样,我住进了表哥家气派的房子,大姨夫以前是开水泥厂的,后来干不下去了,本来还准备重振旗鼓,但没过几年大姨夫就得了肺癌去世了。
现在家里就剩大姨他们娘俩儿,要真出了事儿,估计大姨也会跟着去。
虽然我刚上高二,但心却不是高二的“心”。
我去年就被朋友启蒙,开始日思夜想着一些让人脸红的场面。
那感觉欲仙欲死,我逐渐养成了每天至少一次的习惯,夜里,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心里刺挠,我在仔细考虑今晚该想谁,但想着想着,我的脸就红了,我在黑暗中感觉脸上热滚滚的。
我有个事儿,一直没敢给玩得好的兄弟们说,其实我觉得和我们一样大的姑娘没什么意思,不知道为什么,我喜欢成熟一点的,比如村干部刘大学的老婆,还有隔壁班教英语的张老师,但我觉得最好的还是蒋家媳妇,身体轻盈,有气质,走路的时候身上的物件只是微微摇晃。
这是一种感觉,我反而觉得那些身上沉甸甸的人不是特别美。
她人却好,做事不像其他女人那样张牙舞爪的,平时脸上带着淡淡的笑,我觉得她长得比电影里的女演员还好看。
她的脸像牛奶一样细腻,看起来吹弹可破。
我想那就她好了,但动着动着,我就停下了,我想的不是平日里在深夜想的那些,我想着她想不出那些画面,我不舍得碰她,甚至舍不得在幻想里碰她。
我就这样想了大半晚上,想到情急处我甚至想打她老公一顿,因为听说她的老公蒋贵经常打她,连我都不止一次看到她眼角嘴角青花花的。
越想越睡不着,到后半夜,我突然听到了巨大的嘶吼声,这声音像嗓子被划了几刀子发出的,又像正在扯呼的破了几个洞的风箱。
我感觉不对,就慌慌忙忙地穿上衣服,循着声音就到了表哥屋门口,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