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,那本座就亲自动手。”
他开始撕扯我身上的丧服。
布料撕裂的声音像是一道道惊雷,在我耳边炸开。
“不要!
顾诀!
你放开我!”
我疯狂地挣扎,拳打脚踢,可我的力气在他面前,就像是蚍蜉撼树。
他轻而易举地制住了我的双手,高高举过头顶。
冰冷的空气接触到我的皮肤,让我绝望地颤抖。
他那张和朝夕一模一样的脸,此刻在我眼中,却比恶鬼还要可怖。
“住手……求你……住手……”我的声音带上了哭腔,泪水模糊了视线。
他动作一滞,俯视着我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但那情绪转瞬即逝。
“现在知道求饶了?”
他冷笑,“晚了。”
4他没有再继续下去。
他只是将我身上的丧服撕得粉碎,然后将那件红色的锦裙粗暴地套在了我的身上。
做完这一切,他便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
我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,像一只被拔光了羽毛的鸟,狼狈不堪。
“记住,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。”
他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再有下次,本座不介意让你尝尝,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。”
他扔下这句话,便转身离开了房间。
门被从外面锁上,发出“哐当”一声巨响。
我躺在床上,一动不动,眼泪无声地滑落。
朝夕,我的夫君。
我们成婚三年,他待我如珠如宝,从未让我受过一丝委屈。
他会亲手为我画眉,会在我生病时彻夜不眠地守着我,会在出征前一遍遍地对我说“念慈,等我回来”。
可现在,他死了。
死在了冰冷的沙场上。
而我,他的妻子,却在他尸骨未寒之时,被他那丧心病狂的兄长掳来,受尽折辱。
我恨。
我恨顾诀。
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。
不知过了多久,门外传来脚步声。
一个面容冷肃的嬷嬷带着两个丫鬟走了进来。
“夫人,千岁爷吩咐了,让您梳洗用膳。”
嬷嬷的声音毫无感情,像个木偶。
我没有理会她。
她也不在意,对身后的丫鬟使了个眼色。
两个丫鬟上前,一左一右地将我从床上架起来,拖到梳妆台前。
我像个提线木偶,任由她们摆布。
她们为我梳理凌乱的头发,为我换上干净的衣服,甚至还想为我上妆。
“滚开!”
在胭脂盒靠近我脸颊的那一刻,我终于爆发了,一把挥开丫鬟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