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200百米处,停着辆银色面包车,车门半开,里面传出挣扎声。
林小雨的书包掉在路边,发卡碎成两半。
我抄起路边的砖头冲过去,面包车却突然启动。
后视镜里,我看见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把女孩按在后座上。
轮胎擦着马路尖叫。
我猛打方向盘追上去,收音机突然发出刺耳的声音,盖过了我自己的咒骂。
仪表盘温度骤降,呼出的白气里浮现出三张模糊的脸——林雯在左,男孩在右,中间是个陌生的红裙女孩。
“帮帮我们。
“三个声音重叠在一起。
面包车拐进废弃工业区。
我跟得太急,差点撞上突然落下的生锈铁门。
下车时,发现后备箱不知何时弹开了,三块水泥砖中的一块裂开了缝,露出几缕暗红色纤维。
远处传来林小雨的尖叫。
我抓起撬棍翻过铁门,循声跑向最角落的仓库。
铁门虚掩着,里面亮着惨白的应急灯。
从门缝里,我看见鸭舌帽男人正把林小雨绑在椅子上。
他转身拿工具的瞬间,我认出那张脸——是五年前新闻里那个人,当年负责清水桥车祸现场勘查。
“你女儿马上就能和家人团聚了。
“男人对空气说,手里针管闪着寒光。
我踹开门时,男人反应极快,手术刀划破我袖子。
我们扭打中撞翻了货架,露出后面冰柜——里面躺着穿红裙子的女孩,胸口插着编号标签。
林小雨突然瞪大眼睛看向我身后:“妈妈!
“男人分神的刹那,冰柜门突然弹开,冻僵的手臂缠上他脖子。
极寒中,红裙子女孩睁开了眼睛。
“呵……”9警察在冰柜里找到四具少女遗体,胸口分别标着1至4号。
法医说她们死于窒息,但尸体保存异常完好。
“像被特意处理过。
“年轻法医悄悄告诉我,“有个民间传说,用特定方式保存的处女尸体可以...“他没说完,因为老法医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林小雨获救后画了张画:妈妈牵着弟弟站在河边,背后是穿红裙子的女孩。
画纸角落,还有个模糊的出租车轮廓。
“姐姐说谢谢你。
“林小雨把画递给我,“但她还说...后备箱里不止三个。
“我连夜去了汽修厂地下室。
在暗格里找到本账本,记录着七笔交易,对应七个编号。
最新记录是五年前:“3号特殊处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