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薇薇阿姨,巴黎真的有那么大的画展吗?
比我们学校的美术馆还大吗?”
他夸张的比划着手势,平日我教他的教养他全忘了,眼中只剩下对顾家的向往。
林薇薇优雅地坐着,嘴角的笑意,跟当初霸凌我时一模一样。
连说话的语气,都是一成不变的带着施舍和漫不经心。
“当然了,子昂。
那里的艺术气息,不是你妈妈那种只会做家务的人能想象的。”
“所以你要好好学习,你妈妈是保姆的女儿,你可不能成为保洁的儿子,知道吗?”
她的声音不大,却像一根针,精准地刺进我的耳朵里。
我清楚的看见我妈妈逐渐握紧的拳头。
她想反驳,却不知道怎么说。
然而顾言深就坐在旁边,他眼里只有纵容与默许。
他对我的轻贱,我看了两世。
痛苦好像把我脑袋里的驴粪清干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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