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因为他,而是我要走了,本就要处理好这些。
闻言,林薇薇轻蔑地一笑。
“也对,以后言深每个月给你一笔钱,你就在家等着,伺候好我跟言深就行,反正伺候人,是你家传的手艺。”
“好了,言深,我们走了。”
她把顾言深推上车。
车队终于发动,带着巨大的引擎轰鸣声,消失在巷子口。
我凝视着他们离开的方向。
妈妈和女儿已经收拾好行李,从我身后走来。
我带他们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座城市。
顾言深,顾子昂。
再见。
再也不见。
顾言深回到顾家。
他又躺在了价值百万的顶级床垫上。
跟我老破小里,硌的浑身生疼的床板不同,真丝床品柔软得像是陷进了云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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