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能接受清淡,讨厌过于油腻和甜腻),做的食物越来越合他心意。
我发现他手上有一道新添的小伤口,可能是练剑时划伤的。
我没多想,第二天做夜宵时,顺手把之前他丢给我(我还没用完)的伤药膏放在食盒边上一小罐。
他看到那药膏,愣了一下,抬眼看我。
我有点不好意思,小声解释:“将军日理万机,也要当心身体。
小伤不及时处理,容易感染。”
他沉默地拿起药膏,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手指,冰凉的触感让我心跳漏了一拍。
他什么都没说,但耳根似乎……微微红了一下?
是我看错了吗?
还有一次,夜里突然降温,我穿着单薄去送夜宵,冷得微微发抖。
他接过食盒时,皱了下眉。
第二天,王老五就给我送来了一套崭新的、厚实柔软的棉衣,说是将军吩咐的。
这种笨拙的、隐晦的关心,像细小的暖流,一点点渗进我心里。
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,一个小危机来了。
连续几天阴雨,存放粮草的地方渗了水,一批白面受了潮,结成了块,眼看就要霉变。
管事急得团团转,这要是被上头知道,可是失职之罪。
“这可怎么办?
这批面要是坏了,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!”
管事唉声叹气。
我看着那些受潮的面块,现代的知识派上了用场。
“管事,或许……我有办法处理这些面。”
我主动请缨。
“你?
你能有什么办法?”
管事将信将疑,但现在他也束手无策。
“可以把受潮结块的面粉搓散,上锅蒸熟,做成炒面茶。
或者,和上水发酵,做成酸浆,用来点豆腐或者蒸馒头,别有一番风味。
还可以摊成煎饼,及时吃掉。”
我提出几个方案。
管事死马当活马医,让我试试。
我指挥着厨役们,将受潮的面粉处理了大部分。
一部分蒸熟后烘干,加了些盐和炒香的豆子磨成粉,做成了简易的炒面茶,用热水一冲就能吃,香喷喷的。
另一部分则真的用来发酵,蒸出了一锅带着特殊酸香、却异常松软的馒头。
正好赶上第二天有上级军官来巡视伙食,看到我们不仅没有浪费粮食,还“创新”出了新吃食(炒面茶和酸浆馒头),尝过之后大为赞赏,反而表扬了灶房灵活应变,爱惜粮草。
管事的脸笑成了一朵花,对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