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动手动脚。
“我们只是姐弟。”
我看着他,一字一句地强调。
谢知许躺在病床上,沉默了很久。
就在我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,他点了点头。
“好。”
他的妥协,让我有些意外。
但我没时间多想。
能争取到暂时的和平和自由,已经是我能做的极限。
出院后,我们回到了谢家庄园。
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。
我依然是谢家的“大小姐”,他依然是需要我照顾的“弟弟”。
但我们都心知肚明,有什么东西,已经彻底改变了。
我们之间,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冰墙。
他遵守了我们的约定,没有再踏足我的房间,也没有再对我做出任何亲密的举动。
他只是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目光,时时刻刻地追随着我。
那目光,像一张无形的网,让我无处遁形。
我拿回了我的手机,第一时间联系了林风。
电话接通的那一刻,我听到了他如释重负的声音。
“你没事就好。”
“我需要你帮忙。”
我开门见山。
“你说。”
“帮我查一个人。”
我说出了一个名字,“秦筝。”
秦筝。
谢知许的心理医生。
也是唯一一个,在谢知许“失忆”前,就和他有深度接触的“外人”。
摊牌那天,谢知许说漏了一个细节。
他说,他早就知道我脸上有疤。
可我这道疤,是半年前一次任务留下的,很淡,平时用头发就能遮住。
做他保镖后,我更是时刻注意,从不以真面目示人。
他不可能知道。
除非有人告诉他。
而那个人,最有可能的就是秦筝。
我查过秦筝的资料,履历完美得不像话。
年纪轻轻,就已经是业内顶尖的心理专家。
但直觉告诉我,这个人有问题。
林风的效率很高。
两天后,他就给了我答复。
“查到了。
这个秦筝,有问题。”
电话那头,林风的声音很严肃。
“她的履历是假的。
她根本不是什么哈佛毕业的心理学博士,她毕业于东欧一所名不见经传的大学,主修的是……催眠。”
催眠。
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“而且,”林风继续说,“她和谢知许,不是简单的医患关系。
有人看到过,他们深夜在一家私人会所见面。”
“最关键的是,那场车祸的肇事司机,在被抓前,收到过一笔巨额转账。”
“转账的账户,就属于秦筝。”
所有的线索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