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她啊……引得那位萧大人……” “真是好命……” “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……”我通常只是加快脚步,不予理会。
心绪却时常飘向远方。
他此刻在做什么?
京中的事情顺利吗?
他……何时会回来?
期间,收到了他托人秘密送来的信。
信上无非是说些京中趣闻,询问书院近况,关心我是否安好,字里行间透着关切,末尾总会附上一首短诗,一如过去三年那般。
每次收到信,都能让我安心许久。
时间一天天过去,书院的变化越来越大。
东西两院的弟子开始在蹴鞠场上并肩作战,开始在诗会上相互唱和,开始为了一个学术问题争得面红耳赤却又惺惺相惜。
那條曾经象征着界限与仇恨的虎溪,如今架起了新的石桥,常有弟子在溪边共同读书研讨。
春去秋来,文渊书院渐渐步入正轨,焕发出前所未有的生机。
5 月下定情又是一个月圆之夜。
我独自坐在曾经遇见他的后山亭子里,对着月光轻抚琴弦。
弹的依旧是那曲《猗兰操》,心境却已大不相同。
一曲终了,身后传来轻轻的击掌声。
我心头猛地一跳,骤然回头。
月光下,一人长身玉立,含笑望着我。
青衣常服,却掩不住通身的清贵气度。
正是我朝思暮想的那张脸。
萧澈。
他回来了。
“琴艺精进了不少。”
他笑着走近,很自然地在我身旁坐下,“只是曲中幽怨少了,多了几分开阔之气。”
我看着他不说话,心跳得厉害,仿佛有千言万语,却不知从何说起。
“怎么?
几个月不见,不认识我了?”
他挑眉,故意凑近了些。
“事情……都办完了?”
我低声问。
“嗯。”
他点头,目光温柔地落在我脸上,“京中的麻烦事已了。
陛下对文渊书院这几个月的变化很是满意。
我向陛下请了长假,以后,可以长久留在这里了。”
长留?
我的心因这两个字雀跃起来。
“这段时间,辛苦你了。”
他轻声道,语气里带着怜惜,“那些风言风语,我都听说了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
我摇摇头,“书院很好,比以前好太多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他笑了笑,从袖中取出一个精巧的锦盒,递到我面前,“打开看看。”
我疑惑地接过,打开盒盖。
里面并非金银珠宝,而是一枚刻着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