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帮着那个凶手!”
我把手机怼到她面前,试图唤醒她一丝一毫的母性。
冯晴的眉心皱得更紧,她劈手夺过手机,狠狠砸在羊毛地毯上。
“江墨,你演够了没有!”
“不过是几次理疗,孩子怎么可能病成这样?”
她语气里的冷漠,仿佛小宁经历的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游戏。
我脸上的血色褪尽,声音因为愤怒而沙哑。
“五次!
整整五次!
每次小宁从理C疗舱里出来都哭着说心口疼,他从来不敢告诉你,怕你烦,怕影响你工作!”
“他为你着想,你却要包庇一个害他的凶手!
冯晴,你还配当妈吗?”
我的话似乎刺痛了她,冯晴反而暴怒起来。
“江墨,你有什么资格说我!
小宁就是被你教坏了,天天抱着块破石头当宝,一点不活泼!
我看这一切根本就是你自导自演,你就是嫉妒封远,想毁掉我的事业!”
我自导自演?
她忘了,当初是她把封远介绍给我,说他的设计理宁能让冯家的“金玉阁”品牌走向世界。
我看在她的份上,才同意封远接触小宁和龙纹玉。
可我每次提出封远看玉的眼神不对劲,冯晴都指责我思想龌龊,不信任她的朋友。
直到小宁吐血,我才下定决心,绕开她请了那位信得过的老中医。
真相传回来时,我五雷轰顶。
我看着眼前这个结婚十年,却颠倒黑白的女人,突然觉得无比陌生。
冯晴见我不语,以为我默认了,冷嗤一声。
“江墨,别再因为吃醋耍这种小手段,太掉价了。
你别忘了,我是金玉阁的总裁,而你,只是个守着祖坟的废物。
跟我斗,你连资格都没有。”
这时,封远的电话打了进来,她立刻接起,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连背影都透着藏不住的雀跃。
我冷眼看着她离开,突然笑了。
原来她还知道金玉阁姓冯。
我拨通了助理的电话:“把祠堂里的那份祖训玉牒,给我拓印一份送过来。”
02当年冯晴生下小宁,我不忍她被家族束缚,主动提出由我来继承岳父的承诺,为冯家守陵十年,让她安心去执掌“金玉阁”。
小宁查出心血亏虚后,我更是将祖传的龙纹玉从不离身地交给他佩戴,自己则全身心陪着他调养。
当时她抱着我说:“阿墨,你放心,我会管好金玉阁,也会保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