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你和小宁。”
可如今,她为了一个外人,对亲生儿子不管不封。
我想到岳父临终前,将祖训玉牒和龙纹玉一并交给我时凝重的眼神,和他拍着我肩膀说“冯家以后,就拜托你了”的嘱托。
没想到,我终究是看错了人。
好在,冯晴并不知道那份玉牒的存在,她只当我是个需要依附她的附属品。
我还有时间。
小宁需要转去老中医那里静养,我回家收拾行李。
刚推开家门,我就愣住了。
家里所有属于我的东西,那些我亲手雕刻的木器,我读过的古籍,甚至墙上我们唯一的合影,全都不见了。
而我和小宁的行李,像垃圾一样被堆在院子的角落里,上面还落了些枯叶。
冯晴听到声音,从楼上走下来,眼里闪过一丝慌乱。
“你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。”
我看向客厅里多出来的那些充满现代感的金属摆件,和一旁明显属于男性的外套,她毫不在意地解释:“封远最近被一些媒体骚扰,我就让他先搬过来住几天。”
我面露嘲讽。
“要不是我突然回来,都不知道你为了一个外人,要把我和儿子赶出这个家。”
冯晴顿时恼羞成怒:“你胡说什么!
你和小宁反正要去山里调养,家里空着也是空着!
封远的东西多,我把你的那些破烂收起来有什么问题!”
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样子,我心里一阵反胃。
我径直走到院角,默默拿起属于我和小宁的行李箱。
“是,你永远没问题!”
“我们的结婚纪宁日,你陪封远去米兰看秀,你没问题!”
“小宁生日,你和封远在海岛‘采风’,也没问题!”
“现在我为了保护儿子,要揭穿那个骗子,你却处处阻挠,你更没问题!”
我勾起一抹嘲讽的笑,声音冷到没有一丝温度。
“冯晴,和你那个‘重要的合作伙伴’过去吧!”
“我嫌脏,我们离婚吧!”
冯晴气得浑身发抖,一个巴掌狠狠甩了过来。
“啪”的一声。
她的指甲在我脸上划出几道血痕,火辣辣地疼。
“你胡说什么!
我和封远清清白白,是你自己心胸狭隘,思想龌龊!”
“嫌我脏?
你一个靠老婆养活的守墓人,你也配?!”
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。
这辈子,我没被任何人动过一根手指,第一次,竟是我的妻子为了别的男人而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