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抓了起来,还被扣上了“偷盗官银”的罪名。
闵清想去苏州救小吏,却收到一封匿名信,信上写着“再管闲事,株连其家”,信纸的角落,还画着一个小小的“李”字。
“怎么办?”
林羽急得团团转,“再这样下去,咱们没弹劾成他,反倒先成了他的垫脚石,连那个小吏的家人都要受牵连。”
闵清坐在灯下,翻着师傅留下的旧信,信上的字已经有些模糊:“朝堂如棋局,不懂借力,再强的棋艺也赢不了。”
她忽然想起,太后前不久因为李崇年反对立六皇子为太子,正跟李崇年闹得不愉快——太后虽不管朝政,却深得先帝信任,手里握着不少先帝留下的人脉。
“有了。”
闵清眼睛一亮,“林羽,你能不能通过你母亲的关系,联系上太后身边的刘公公?
我要见太后。”
林羽皱了皱眉:“刘公公是太后的心腹,向来油盐不进,我娘之前想托他给我妹妹找个好人家,都被他拒了。”
他顿了顿,从怀里掏出个玉佩,玉佩是暖白色的,上面刻着一朵梅花,“这是我娘的祖传玉佩,当年太后没进宫时,跟我娘是手帕交,或许能用这个打动刘公公。”
三天后,林羽总算通过刘公公,约了闵清在慈宁宫的偏殿见太后。
闵清进去时,太后正坐在窗边绣牡丹,金线在她手里绕来绕去,却半天没绣上一针。
“你就是闵清?”
太后抬起头,目光落在闵清的粗布长衫上,眼神里没有轻蔑,只有平静,“听说你要跟哀家说件大事。”
闵清没绕弯子,直接把盟约和李崇年贪腐的部分证据递了上去:“太后娘娘,李丞相把持朝政,隐瞒先帝与胡族的盟约,挪用江南税银修建别院,若不除他,不仅大楚百姓受苦,六皇子的将来也堪忧——李丞相反对立六皇子为太子,若他一直掌权,六皇子怕是连性命都难保。”
太后捏着盟约的手指泛白,她摸了摸盟约上的朱砂,忽然叹了口气:“哀家知道李崇年专权,可他门生太多,哀家也不敢轻易动他。”
她顿了顿,看向闵清,“你要哀家怎么帮你?”
“臣只要太后娘娘一句话,允许臣调动先帝留下的暗卫,救出被关押的小吏,拿到李崇年挪用税银的账本。”
闵清跪在地上,“臣保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