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“我可能在梓帆那住几天,家里你自己照顾”。
说完拉开门就走,“砰”的关门声震得我耳膜发疼。
我走到餐桌前,看着凉透的煎饺和没热气的豆浆。
水果上的水珠慢慢蒸发,拿起筷子夹一个煎饺放进嘴里。
没尝出香味只有满嘴苦涩,才发现这段婚姻是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。
也许她从来就没爱过我,我不过是她“白月光”陆梓帆的替身罢了。
我坐在餐桌前,对着凉透的煎饺发呆。
直到阳光移走、屋里发暗,才慢慢起身收拾餐具。
洗碗时盯着泡沫里的盘子,满脑子都是苏璐说“梓帆更需要我”的样子。
原来在她心里,我的等待和付出。
从来都比不上陆梓帆的一句需要。
接下来几天,苏璐没回家,也没发过一条消息。
我白天上班,晚上对着空房子。
忍不住翻以前的照片,苏璐笑得很甜说会永远陪我。
可现在看来,那些话就是过期的承诺,风一吹就散。
3一晃时间就到了周三。
这天下午公司正在开季度总结会,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。
是个陌生号码,挂了两次还打,我只好走出会议室接起。
电话里说苏璐母亲急性阑尾炎住院,要家属去办手续。
医院的话像道惊雷,会议记录本“啪”地掉在地上。
我没捡本子也没请假,抓起车钥匙就往医院跑。
一路上闯了两个红灯,手心全是汗。
到急诊室就看见病床上的苏母,脸色苍白很痛苦。
护士催我办住院手续,我跑上跑下忙个不停。
期间多次给苏璐打电话,每次响两声就被挂断。
晚上七点办好所有手续,坐在病房外长椅上。
看着手机里的未接来电,又一次拨苏璐的号码。
电话通了,她先开口满是不耐烦:“老打电话干什么?
梓帆感冒了,别打扰我照顾他。”
我握着手机顿住,喉咙像被堵住说不出话。
她妈在医院等手术,她却在照顾感冒的陆梓帆。
我深吸一口气,尽量平静地说:“妈住院了,你能不能来一趟?”
“我妈阑尾炎不严重吧?”
苏璐声音很轻,没一点担心。
“我走不开,梓帆发烧没人照顾,你先看着。”
说完直接挂电话,听筒里的忙音比消毒水味还窒息。
我靠在墙上,看着病房里熟睡的苏母。
苏母一直很喜欢我,还催我们早点要孩子。
可她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