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。
林薇的动作僵在半空,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些:“怎么了?”
我看着她,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:“没什么,路上累了吧?
先回家吧。”
说着,我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,转身往停车场走。
林薇愣了一下,然后快步跟上来,嘴里还在不停地说着“项目多辛苦好想家”之类的话。
车子开进小区地下车库时,林薇还在絮絮叨叨说着项目里的“趣事”,语气里满是刻意营造的轻松。
我没接话,只帮她拎着行李箱往电梯走,看着她纤瘦的背影,想起侦探发来的那些照片,胃里又一阵泛酸。
打开家门,林薇换上拖鞋,故意夸张地伸了个懒腰,揉着肩膀说:“累死了,这几天天天熬夜改方案,浑身都疼。”
她边说边往卧室走,路过客厅时,还顺手拿起茶几上的苹果,咬了一口,“还是家里舒服,酒店的床硬得要命。”
我跟在她身后,看着她把行李箱往角落一放,就开始脱外套。
她穿的还是那件米色风衣,里面是件低领的针织衫——可一进卧室,她却特意找出一件高领的长袖睡衣换上,连袖口都紧紧扣到手腕。
我靠在门框上,心里冷笑:是怕我看到她身上的痕迹,还是还没从流产的虚弱里缓过来?
“我先洗澡了,洗完早点睡。”
林薇避开我的目光,拿起睡衣就往浴室走,连往常睡前跟我聊几句的环节都省了。
浴室的水声哗哗响起,我走到她的行李箱旁,拉链没拉严,露出一角灰色的连衣裙——那是她“出差”前根本没带的衣服,现在却出现在箱子里,显然是这几天在外面穿的。
我没碰她的东西,只是转身走到客厅,打开电脑,继续跟张律师对接证据清单。
没过多久,林薇洗完澡出来,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,脸色确实有些苍白,可眼神里却藏着一丝慌乱。
“你也早点休息,别太累了。”
她含糊地说了句,就钻进被子里,背对着我躺下,很快就传来了刻意压低的呼吸声。
我知道她没睡着,却也没戳破,只是在沙发上坐了一夜。
从那天起,林薇每天都扮演着“疲惫的出差归来者”,早上早早起床去公司,晚上回来就说累,吃完饭就躲进卧室,要么看书要么假装睡觉,跟我说话的时间越来越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