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睡觉都始终穿着长袖睡衣,保持着距离。
我配合着她的表演,每天照样给她做早餐,晚上等她回家,甚至偶尔会主动问她“工作还顺利吗”,看着她眼神闪烁地编造谎言,像在看一场慢镜头的闹剧。
这期间,侦探偶尔会发来几条简短的消息,说林薇每天下班后并没有直接回家,而是先去了黄斜墩租的公寓,停留一两个小时才离开,有时甚至会在午休时间偷偷过去。
时间过得很快,转眼一个星期过去。
周五下午,我正在公司开会,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——是侦探发来的文件,附带一条消息:“先生,所有证据都齐了,您看一下。”
散会后,我躲进楼梯间,点开文件。
里面有近百张照片和几段视频:有林薇中午从公司出来,坐上黄斜墩的车,两人在车里亲密搂抱的画面;有他们在公寓楼下牵手走进电梯的照片;甚至还有一段模糊的视频,拍的是黄斜墩送林薇出来时,在楼下吻她的场景,时间就在昨天中午。
每一张照片、每一段视频,都像一把刀,扎在我心上,让我攥着手机的手忍不住发抖。
我深吸一口气,压下喉咙里的哽咽,立刻给张律师打了电话。
电话接通的瞬间,我声音里的冷静还是崩了一角:“张律师,证据齐了,我要起诉,越快越好。”
张律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语气沉稳地说:“你先别激动,把证据发给我,我今天就整理好起诉材料,明天去法院提交。
另外,我会让他们都身败名裂的。”
挂了电话,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,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。
不是因为伤心,而是因为解脱——这场维持了七年的婚姻,这场持续了半个月的谎言,终于要结束了。
挂了张律师的电话,我没立刻回家,而是在公司楼下的咖啡馆坐了很久。
窗外的夕阳把天空染成橘红色,可我心里却一片冰凉。
我拿出手机,翻出和林薇的旧照片——有我们刚恋爱时在海边的合影,有结婚当天她穿着婚纱笑靥如花的样子,还有去年她生日时,我们一起吹蜡烛的画面。
每一张照片里的她都笑得那么真诚,可现在看来,全是精心伪装的假象。
我删掉了所有照片,然后起身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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