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?
水道古籍?”
她冷笑,手指忽然抬起我的下巴,强迫我与她对视。
她的指尖冰凉,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。
“你那个榆木脑袋,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这些了?
嗯?”
她的气息喷在我脸上,带着致命的诱惑和危险。
前世,我便是沉溺于她偶尔流露的、带着算计的亲近,最终万劫不复。
此刻,恨意与一种极其复杂的、被美丽毒蛇缠绕般的战栗感交织在一起。
我维持着表面的惶恐,眼神躲闪:“小婿……只是偶然听得,看得……只想为岳父和夫人分忧……分忧?”
她逼近一步,几乎贴着我,红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,“你是真想分忧,还是……另有所图?
我总觉得,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她的直觉果然可怕。
我猛地跪下,抱住她的腿,身体颤抖,声音带着哭腔(一半是伪装,一半是回忆起死亡前耻骨的恨意与屈辱):“夫人明鉴!
小婿入赘林家,全身心依附夫人和岳父,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,绝无二心!
若有半句虚言,天打雷劈!”
表演得淋漓尽致。
林晚舟身体一僵,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反应。
她眼中闪过一丝厌恶,但那份疑虑似乎也被我这番毫无骨气的表演冲淡了些许。
她踢开我,整理了一下旗袍下摆,语气恢复冰冷:“最好如此。
记住你的身份。
安安稳稳当你的赘婿,别动不该动的心思,或许还能活得长久些。”
我瘫坐在地,低着头,嘴角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勾起一丝冰冷的笑。
活得长久?
这一世,谁活得更长久,还未可知。
然而,危机并未解除。
张督军那边似乎也嗅到了一丝不寻常。
赵参议那条老狗,大概查到了什么蛛丝马迹,虽然找不到是我,却可能怀疑消息是从林家泄露的。
几天后,我“意外”遭遇了一次街头抢劫,对方明显是练家子,下手狠辣,目标明确——要我的命。
显然,这是张督军或赵参议的警告或灭口,不管我知不知道什么,除掉总没坏处。
挣扎中,我肩膀挨了一刀,鲜血直流。
危急关头,我利用对巷道地形的熟悉(前世逃亡的经验),拼死挣脱,撞进了一户人家,才侥幸捡回一条命。
我带着伤,狼狈不堪地逃回林家。
林晚舟看到我满身是血的样子,脸色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