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了慈悲平等之心,堕了分别计较之念——这,才是你修行最大的障!”
下一刻,一道比太阳更璀璨的金光掠过她的眼前。
-----5.疾风道观与冷语点拨-----云乐猛地一个寒颤,从云端的幻境中惊醒!
发现自己仍蜷缩在冰冷的出租屋地板上,窗外天色微明。
刚才的一切,是梦?
是幻?
还是真实的元神交锋?
她分不清。
但祖师的话语,却如同烧红的烙铁,深深印刻在她的灵魂里,带来灼痛般的悸动。
道观的晨钟透过遥远的距离隐约传来。
她想起自己不久前,确实曾试图逃离这一切,躲入那座位于城郊山巅、香火鼎盛的“清静之地”。
——凌云观。
她去了。
带着最后一丝对“正常”的渴望。
那观主,一位五十岁上下、面容严肃的坤道,在初步考核后,收留了她。
观中日子清苦。
诵经、叩拜、洒扫、劳作。
她跪在坚硬的拜垫上,跟着师姐们吟诵着半真派古老典雅的经韵,周围香烟缭绕,钟磬清鸣。
那一刻,煎熬的心似乎真的找到了片刻的安宁。
或许无人知晓,在这看似神圣的三界人界之中,唯有业障深重、或身负特殊使命之人,才会跪在她这样的位置,试图借神明之力,洗刷魂灵中的污浊与伤痕。
她曾以为找到了避风港。
直到那天下午,那位介绍她入观的陈姐——观里的资深居士。
她端着一杯手冲咖啡,找到正在打扫庭院的云乐,状似无意地问:“云乐,我听说…你能看出些别人看不出的东西?
懂得相面望气?”
云乐心中警铃大作。
正月十五那次,她确实在观里帮几位愁容满面的信士看过几眼,多嘴说了几句。
消息传得真快。
她立刻否认,语气尽可能平淡:“不曾专门学过。”
陈姐挑眉,显然不信。
云乐深吸一口气,决定透露一点,以免被当成完全无用之人:“但我确实…能看到一些‘气’。
每个人的状态,其实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。”
她指向远处一位刚上完香、面色憔悴的中年女居士:“那人面色晦暗,眼底泛青,气若游丝,我说她长期失眠,忧思过重,她承认了。”
指尖微移,落向另一个正在拍照、打扮精致、体态丰腴的女士:“那人面丰神足,红光满面,看似顺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