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微感到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了,轻佻的语气在头顶响起。
“知微这丫头,酒量浅还贪杯,喝醉了非缠着我,说怀念前些天和我在总统套房的感觉,吵着要再体验一次呢。”
陆野故意咬重了“总统套房”四个字。
“不,不是......”沈知微想否认,却只能发出含混的气音。
“嘘,宝贝儿别闹,江总看着呢。”
陆野亲昵地擦掉她的泪,抬头迎上江屿白喷火的丹凤眼,笑容骤冷。
“江总,我和知微情侣间的小情趣,你也要干涉吗?未免管太宽了。”
他字字清晰,“知微可是我未来要娶进门的女人,我还能伤害她不成。江总,请自重。”
江屿白伸出的手,猛地僵在了半空中。
时间仿佛静止了。
最终,那绷紧的手指,缓缓蜷缩了回去,颓然地垂落。
沈知微眼中最后一丝微光熄灭了。
她不再挣扎,任由陆野像拖着一个破布娃娃般,将她拖进了专属包厢。
一关上门,陆野就把她狠狠掼在真皮沙发上。
药力烧得她浑身瘫软,再没了反抗的力气。
陆野眼神幽暗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。
一颗,又一颗。
意识彻底消散前,沈知微看到的最后一幕,就是陆野狞笑着欺压下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沈知微眼皮艰难的掀开,映入眼帘的是包厢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。
意识一点点回笼。
身体撕裂般的剧痛袭来,裸露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紫斑驳的淤痕。
空气中残留的糜烂气味令人作呕。
“呕......”
沈知微忍不住剧烈地干呕起来,却只吐出几口酸水。
她颤抖着穿好凌乱的衣裙,摇晃着站起来,跌跌撞撞地冲出会所。
深夜停车场的灯光昏黄。
就在她几乎要支撑不住时,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