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我满脸鲜血却咧开唇笑了。
秦深不敢置信地看向眼前这个中年男子,他开口说道:“岳父,是你吗?”
他声音发颤,全然没了往日的从容。
很快便迎来冷漠的对待。
“我没有你这样畜生的女婿!”
从门外窜入几个全副武装、手持枪械的蒙面人,团团将他们包围住。
我虚弱地靠在父亲怀里,看着他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取出金疮药。
轻手轻脚地将粉末洒在我的脸上,他连呼吸都放得极轻,生怕弄疼我。
当急救喷雾抵在我唇边时,我贪婪地呼吸着,像一个濒死的老妇人。
从小到大,我父亲都会让人随身携带这些小物件,只因为我体弱多病,时常容易将自己弄伤。
秦深大声喊叫道:“岳父,你怎么会从监狱里出来的?”
他语无伦次。
我父亲冷笑着看着他,说:“真当我是被条子抓进去的?
“这世界上能轻易将我关进监狱的人还没出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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