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式的像在会议室。
温澜在他对面坐下,第一次认真直视闪婚丈夫。
祁砚峥的外在条件很优越,身高近一米九,五官清隽,是让人一眼万年的那种。
气质清贵中带有说不清的感觉,不是强势的压迫感,而是会让人不由地心生敬仰的力量。
说是官气,又不全是。
“我想问你几个问题。”温澜先开口。
“你问。”祁砚峥双手十指交叉,微微颔首,习惯性看了眼腕表。
像在听汇报。
温澜平静地问出想好的问题,“你是不有喜欢的女人,如果有,我们可以离婚。”
“你是否有男性那方面的隐疾,需要的话,我可以帮你对外打掩护。”
“你……如果有特别的取向,我希望你做好保密工作,提前跟我说一声,方便我配合。”
祁砚峥眼眸微垂,听的很认真,沉默半晌后,右手食指轻动,“你对这段婚姻有误解。”
“我没有女人,也不打算随意离婚,身体和取向都正常。这段婚姻合法合规,正常夫妻该做的事情我们都会做,包括履行夫妻义务。”
温澜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,跟预料之中的形式婚姻有出入。
祁砚峥突然身体微微前倾,凝她,“登记那天姥爷身体抱恙,我临时赶到上京,昨晚和今天都在处理积压的工作。”
他在解释让温澜产生误会的举动。
“丈夫该做的我都会做,希望你也明白妻子的本分。”祁砚峥又看了一眼手表,“下面沟通一下婚后生活。”
温澜点了点头,目光清冷平淡,“可以。”
祁砚峥保持之前的坐姿,凝眸,“我们没做婚前公证,意味着我名下的财产有你一半,如果你发现我有危害婚姻稳定的行为,可以搜集证据让我净身出户。”
“同时也意味着你有权任意支配我名下的所有财产。”
“认为丈夫行为异常,作为妻子你有权质问,要求解释。”
他在教自己的妻子怎么应对丈夫出轨,教她花丈夫的钱,教她管束丈夫。
温澜忽然有点意外,祁砚峥跟她想的不一样。
祁砚峥继续说:“我会给你时间适应,每周三次夫妻义务,你觉得怎样?”
他提及夫妻义务平淡的像在谈论一项合约。
温澜的脸早就红的成了蒸螃蟹,“没……问题。”
一周三次,不知道算不算多。
既然结了婚,这种事情避免不了,她是成年女人没什么不能接受。
祁砚时间观念极强,再次看了眼手表,起身,“我去洗澡,你先休息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