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随即我脑海里冒出了一个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想法。
那段时间,老婆自杀,铺天盖地的债务,让我根本没时间细想这里面的内幕,现在听见护士这样说,而我又听到了跟老婆一模一样的声音。
也许,我的老婆根本没死。
越想越乱,无力的窒息感瞬间笼罩着我。
我好像被溺死在了过去的回忆里。
直到手术室门开,护士喊了一声,“家属!”
我才能从窒息中摆脱出来。
我踉跄着靠近护士,“怎么了?
我儿子怎么样?”
护士摇头,“不太好,他的左肾没了,另一个肾烂了,怕是不行了。”
听到护士的话,我几乎是站不住,耳鸣,头晕,眼前的景象变得虚无。
我倒在了地上,直到护士给我注射药之后才再次清醒过来。
我问,“我可以把我的肾给我儿子,两个都能给,只要我儿子能活。”
护士摇头,“已经不行了,陈医生给你儿子打了强心针,你进去吧,去做最后的告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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