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被堆在最下面,上面全是张昊的衣服,还有几件陌生的女士裙子——原来他早就把别的女人带回家了,只是我以前太傻,从没怀疑过。
我把衣服塞进行李箱,张昊突然抓住我的手腕,力气大得捏得我生疼:“林晚!
你别闹了!
不就是一次吗?
我跟她就是玩玩!
你要是跟我分手,你一个急诊科护士,天天忙得像个陀螺,谁会要你?
你想好了!”
这句话像把刀,一下子扎进我心里最软的地方。
原来他到现在,还觉得我离不开他;原来他从来没尊重过我,没尊重过我的工作,没尊重过我们的感情。
就在这时,门突然开了,张昊妈妈走了进来。
她看到卧室里的场景,先是愣了一下,然后居然走到张昊身边,拉着我的手说:“晚晚啊,阿姨知道你委屈,可男人嘛,难免犯点错,你就原谅他这一次。
你看你,长得一般,工作又忙,除了张昊,还有谁会要你?
你要是跟他分手,以后可怎么过啊?”
我甩开她的手,看着这对母子,突然觉得特别可笑。
我以前怎么会觉得,只要我迁就、我付出,就能捂热他们的心?
原来有些人,从根上就是凉的,你再怎么捂,也捂不热。
我把行李箱拉链拉好,拿起桌上的钥匙,“啪”地拍在张昊面前:“分手吧,张昊。
我是急诊科护士,我忙,我累,但我挣的每一分钱都干净,我得的每一份荣誉都踏实,我不需要你这种‘觉得我没人要’的男人来可怜我。”
张昊看着我,眼神里有惊讶,还有点不敢相信:“林晚你别后悔!
离了你,我有的是人要!”
“我不后悔。”
我拖着行李箱,走到门口时,回头看了一眼——卧室里,张昊正忙着安慰那个女人,张昊妈妈则在收拾地上的橙汁杯,没人再看我一眼。
我走出单元楼,外面下起了小雨,冰凉的雨丝打在脸上,我却觉得特别轻松。
一直到小区门口,我才敢蹲下来,抱着膝盖哭出声。
哭我这三年喂了狗的感情,哭我以前的傻,哭我终于看清了这个人、这段关系。
哭够了,我掏出手机,想给苏姐发消息,却看到苏姐半小时前发来的一条微信:“晚晚,我刚听张昊发小的女朋友说,张昊这段时间总跟一个女的出去吃饭,还发朋友圈屏